夏帝聽了覺得之有理,贊許的沒有表態(tài)。
裴梓雋掀起眼簾,點(diǎn)漆的眸子轉(zhuǎn)向長公主無波無瀾,卻又透著無邊的冷意,“沈予歡她不是外人,她是比我血脈至親還要親的人。
是她殫思極慮將我救活,并且也是她盡心竭力將我養(yǎng)大,用心良苦教導(dǎo)我知事明理,何為忠君愛國,于我亦師亦親之人,我敬之愛之。
她心性堅韌剛烈,她克己復(fù)禮,她自尊自愛,不愿聽天由命淪為命運(yùn)的傀儡她何錯之有?
長公主也是女人,若易地而處,長公主是否也能做到如你所?”
他一句句,不緊不慢,卻擲地有聲!
長公主一時頓口無,面色有些難看。
裴梓雋早就知道予歡和離這件事不容易,所以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他沒有和她透露半個字,因為他知道她不會答應(yīng)。
所以他先斬后奏!
他也沒有向她保證什么!
故而,這一路回來他才如此安分又安靜,沒有與她多說一個字,因為他不想讓她空歡喜一場。
就如圣上今日的賞賜,算是意料之內(nèi),也在情理之中的,就如他所,忠君護(hù)駕乃是本分,賞與不賞全憑圣心。
他不過是對圣上有所了解幾分罷了,所以才順梯而上。
一旁的秦王頓時打圓場道:“裴指揮重情重義,不愿亦師亦母般的長嫂受委屈,這也是人之常情......”
夏帝神色犀利的看了秦王一眼,那一眼帶著些警告,他不喜兒子過分熱心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