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歡連看都不看裴盛一眼,手里緊緊握著匕首,目光冷冷的看著沈卓和裴懷鈺,道:“你們自己做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些鼠竊狗盜,強橫跋扈,以勢壓人之事,有什么資格和我談規(guī)矩?!?
“沈予歡,你到底有沒有將我這個父親放在眼里?”沈卓一時被氣的臉色鐵青,只感覺一口氣堵在喉嚨處。
只恨不得一巴掌將這逆女給拍死干凈。
裴懷鈺一時也顧不上安撫岳丈,他想起昨晚的事兒,當時那棍子就在兒子不遠處。
可當時婉嫆一時悲傷離開,他擔(dān)心她便追了過去,就忽略了這件事。
此時聽了文脂的話,以及沈予歡手心上的傷。
裴懷鈺頓覺盛哥兒做的的確過分,又被沈予歡主仆這么罵,覺得面子掛不住。
當即嚴厲一聲,“你給我跪下!”
錦姐兒見此,頓時哇的一聲哭著撲了上去,一把抱住裴懷鈺的大腿,“爹爹爹爹,不要責(zé)罰哥哥嗚嗚,哥哥沒有做錯事,是那壞女人欺負娘親,現(xiàn)年又欺負哥哥,爹爹,快打死她嗚嗚......”
裴懷鈺被孩子哭鬧的一個頭兩個大,想到的是裴梓雋前幾日扔下的狠話。
他的肩頭裴梓雋那一拳打的到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已然青紫了。
裴懷鈺眉頭緊緊擰起,一眼對上沈予歡那嘲諷至極的目光,心頭含怒,可想到二叔父的話。
他頓時將一腔怒火都遷怒到了孩子的身上。
腿一抖,震開了女兒,“你也給我跪下,什么壞女人,那是你們二母,向你們二母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