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媽媽心里冷笑了聲,多年不見,以前一向清高矜持的二小姐也學會裝柔弱了。
她橫著眼咬著牙根兒罵木丹道:“再敢跑我跟前來打馬虎眼,仔細我揭了你這身賤皮子,滾,我家夫人若是有個好歹,你這條賤命都不夠賠的?!?
“你,這種事我怎敢胡亂說?”木丹氣的不行,“我家主子才不屑那些手段,我就是來請府醫(yī)的,羅媽媽你讓開,我不和你說?!?
木丹說著就要繞過羅媽媽,打算闖進去,自己去請府醫(yī)。
羅媽媽一下沉了臉,當即身子一擋,臉上露出惡意威脅道:“你敢往里走一步試試?再不知好歹地敢在這兒喧嘩,可別怪我招呼那些小廝漢子們過來將你抱走了。
若是你因此被哪個爺們兒給摸了哪里,可別跟我哭叫,要死要活的?!?
木丹年歲小,聽了羅媽媽那渾話又羞又臊,一下氣出了眼淚。
可卻也無法,只恨恨的瞪了羅媽媽一眼,便往回跑。
回去后,木丹就將羅媽媽攔著的事兒說給文脂聽。
文脂蹙眉,“我不是說了讓你只取一副退熱的藥嗎?”
“對不起,文脂姑姑,我......”木丹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她以為文脂姑姑說錯了,原來......
“算了?!蔽闹差櫜坏脛e的,讓木丹守好門。
她自己跑去了府醫(yī)處,取了一副退熱的藥,回來熬了。
然而,藥雖給沈予歡吃進去了,可熱卻沒能退下。
沈予歡小臉兒燒的通紅。
文脂急的上火,猶豫再三,只能去找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