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十年來在外不容易?
那是為你自己立身揚名。
你們再不容易,再如何苦,與我何干?
我為什么要跟你們承受這些?
你們憑什么拿我的一生來作弄?
大爺可知你一個死無全尸的消息,卻是我的十年銜冤負屈?
你輕飄飄一句補償,請問我十年水深火熱你拿什么補償?
做你的妾,還是你孩兒的二母?亦或是你施恩般不分大小的平妻?”
“我......”裴懷鈺喉嚨干啞,心中愧意濃烈。
沈予歡聲音不疾不徐,眸光尖銳的看著裴懷鈺和沈婉嫆,“我就問你們,既然你們情比金堅,患難真情是你們的事,憑什么毀我人生?
裴懷鈺你攜妻帶子回來,還大不慚的指摘于我,你臉皮有多厚?
你既然不能負我姐姐,可我憑什么要任你欺負?我欠你們的?
裴懷鈺你誤我終身,背信棄義,還敢在我面前理直氣壯,你要臉不要?
你一無男兒擔當,二枉為人子,你羞也不羞?”
沈予歡說一句,裴懷鈺的臉紅一分。
可她一句比一句犀利,猶如一個又一個的耳光當眾打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