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叔沒有嘲笑我,只是認真盯著瓷磚,研究了半天才說:“也不是沒有優(yōu)點,你看這顏色提的很亮,色澤度也很飽滿;可凡事過猶不及,這顏色提得太過分了,反而把細小的紋理,給弄花了一片?!?
說完,良叔又看向我問:“是不是釉料加的太多了?還是你的配方出了問題?”
配方不會有問題,當初老爺子,可是按照配方,手把手教得我和姜雪。那就應該是釉料問題,我記得當初老爺子,是往上噴的釉料,只是薄薄一層。
于是我又趕緊組織工人,重新燒制了一批,這次沒敢上太多釉,只是輕輕抹了一層。
可一番忙活之后,燒出來的瓷磚花紋,整體的顏色又太淺了;而且細小的線條,依舊出現(xiàn)了模糊不清的花斑。
我真的是懵了!難道燒制瓷器,跟燒制瓷磚并不是一個原理?這不應該???
后來我郁悶地開始檢查各道工序,甚至又把機器檢修了一遍,最后又燒了兩次,還是同樣的問題。
轉眼已經(jīng)第三天傍晚了,而次日上午10點,招標會就在煙海市開幕!難道老天,真的要滅了我嗎?我曾給何叔的承諾,真就成了一句空話?
何冰端著一杯咖啡,走到院里遞給我說:“你別著急上火,實在不行地話,這個招標會咱們就不去了;本來我們也沒指望,能拿到那么大的項目?!?
我搖著頭,用力灌了口咖啡,因為心急,我都感覺不到咖啡的味道了。何冰幫不上什么忙,只能擔心地看著我說:“對了向陽,你什么時候學的燒瓷啊?跟誰學的?看來你那師父,也是個二把刀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