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她都不知道是誰救了自已。
吳曼曼氣得失去理智,“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可知道我是誰罩著的!”
吳曼曼所在的吳家,只能算是二流豪門。
但她身后卻有棵大樹,大樹底下好乘涼,所以這些年她才這么囂張。
誰敢得罪她吳大小姐!
“哦,承認自已是狗了?”庾念輕笑。
“你!”吳曼曼轉(zhuǎn)頭對身邊人道,“去找青枝姐來!”
見庾念態(tài)度強勢,吳曼曼心底有點沒底。
對面二人雖然穿著不算奢華,能來這邊消費的,但也不是普通人,也許大有來頭也說不準。
她只當(dāng)是自已身份不夠,震懾不住對面的人。
哪里知道只是遇到個性子一點不肯吃虧的庾念。
庾念哪里有什么唬人的身份,不過就是打人,手賊快。
但凡罵她一句,不回十句,就算她自已學(xué)藝不精。
敢動手的,哪怕頭破血流,她也要抓花對方的臉!
主打一個不吃虧!
于靜挽又一次拉了拉庾念的手,“念念,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
庾念壓低聲音看她,“退一步人家巴掌都呼上來了?!?
于靜挽沉默。
人善被人欺,她也懂。
只是世道艱難,沒權(quán)沒勢的人,生存尚且艱難,更何況是更好活著。
于靜挽出生在一個十分普通的工薪家庭,自小就懂生存的苦,出了社會,更明白普通人的舉步維艱。
想到季總,于靜挽不再說話。
是啊,她們怕什么,念念有季總撐腰,在這京都橫著走也沒人敢說什么。
很快。
走廊深處傳來一陣嘈雜聲。
只見前面隱隱約約有七八個身影晃蕩。
一名女子走在最前面,仰頭抬胸,很是高傲,人未至,聲先到,“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在本小姐的地盤上鬧事???”
聲音高揚,氣焰囂張。
于靜挽神情有點緊張,握了握手,小聲道,“念念,怎么辦?”
即便有季總撐腰,此刻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而且就算搬出季總,對方也不見得能信。
對面人多勢眾,真打起來,太吃虧了。
庾念神情也有點緊張,畢竟她也怕對方不要臉群毆啊。
不過聽聲音似乎有點耳熟。
之前那女人說的是叫誰來著?
青枝?
是,季青枝嗎?
季青枝神情倨傲地走了過來,身后跟了六七個同樣神態(tài)傲慢的女子。
“誰敢在這里鬧事?”季青枝走近,停在吳曼曼身后。
吳曼曼等人側(cè)身讓開,來了靠山,聲音也不自覺更高傲了點,“是她!”
季青枝上前兩步,一臉不屑望過去,“就是你......”
話沒說完。
看清楚對面是誰后。
人先跪了。
季青枝撲在庾念腳下,抱著她小腿,戰(zhàn)戰(zhàn)兢兢,委委屈屈哭訴,“大嫂......我錯了......”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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