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公司之后都會是交給他來繼承,如果他不想著出點(diǎn)力氣,難道還要指望別人嗎?
想到這,許從鶴都覺得他自己很是可笑了。
他突然很想念李雯。
許從鶴眸光一暗,直接驅(qū)車離開了許家,朝著他外面的別墅開車。
許母聽到動靜,兩個人直接停下了吵架的聲音。
她看著許父說道:“行了,別在這里演戲了。”
“原來你也知道我在干嘛?!?
許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還能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這么多年的夫妻了,你一張嘴我都知道你要干什么?!?
許父摸了摸鼻子:“那你說,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他估計(jì)又是去找那個女人的,我都不用猜都知道?!?
許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當(dāng)然也知道了?!?
“把他支開,就是想著我們要不要逼他一把?!?
許父來了興趣:“怎么逼他?”
“這樣……”
許母靠近許父,在他的耳朵旁邊說下了計(jì)劃。
聽完之后,許父連連點(diǎn)頭,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
“行,那回頭我們試試吧?!?
許母不由得語氣變得堅(jiān)定了幾分:“必須要試試,因?yàn)檫@是我們的機(jī)會,不然的話,許氏真的就沒有辦法了,我們只能把這個擔(dān)子給扔出去?!?
許父又怎么不知道這個道理呢。
道理他當(dāng)然都懂,但是想把這件事甩給溫氏,又怎么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呢?
不說溫母那個老狐貍了,溫霜序都是個難對付的人。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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