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宇文羲笑了:“沒想到丞相當真如傳聞中一樣對女子拘謹,這可怎么行?你們好好伺候丞相,只要讓丞相喝下一口酒,本王賞銀一兩,吃一口東西,也賞銀一兩?!?
花春黑了臉,看著他道:“王爺!臣乃朝廷命官!”
“哦,朝廷命官?!庇钗聂诵Σ[瞇地點頭:“本王知道啊,可是這熱情招待總沒有錯?也沒觸犯宮規(guī),丞相可不要這么冷淡啊?!?
花春:“……”
這人想干什么?
一聽有賞銀,旁邊的姑娘都瘋了,恨不得把桌上的東西都往她嘴里塞?;ù鹤笥叶惚?,還有姑娘冷不防朝她身下一抓。
臥槽!
及時攔住她的手,花春臉漲紅,很想一腳踹過去,又怕給花京華落得個打女人的惡名。
這是要驗她的身還是做什么?一雙雙涂了丹蔻的手都往她大腿根兒上蹭,還有人要蹭她的胸。
雙拳難敵四手,花春急得耳朵都紅了,一邊擋著她們一邊看門外。
賀長安到紫辰殿了么?宇文頡快來救個命??!
紫辰殿。
眼睜睜看著幾個老臣慢悠悠地扯了半個時辰,說的還都是廢話,賀長安聽不下去了,皺眉道:“皇上龍體抱恙,非重大之事,直接遞折子便是,讓皇上休息一會兒?!?
幾個老臣不高興了,看著他道:“難不成只有侯爺要說的是大事,臣等說的事都是小事?”
賀長安微笑:“本侯當真不覺得京城修城門以及鬧雞瘟這樣的事情足以耽誤皇上半個時辰,兩句話說完就可以聽皇上下令的事情,為什么要說這么多?”
心里還在擔心花京華,他出口難免有點重,紫辰殿里的人一時都皺眉看向了他。
“攻玉侯不必這樣激動。”宇文頡轉(zhuǎn)頭看他:“可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么?”
“……沒有?!辟R長安閉了閉眼:“臣只是為皇上龍體著想?!?
“那便無妨,朕還堅持得了?!庇钗念R點頭:“劉大人繼續(xù)說?!?
手捏得死緊,賀長安轉(zhuǎn)頭,直接退去內(nèi)殿,找人拿了紙筆,寫了個小紙條,然后回來,塞到皇帝手里。
“雞瘟的事情交給京兆尹,至于其他的……”
皇帝邊說邊打開了紙條,看完內(nèi)容,眉頭一皺,接著不動聲地繼續(xù)道:“朕想與丞相商量商量,各位愛卿先回去?!?
“皇上,臣還有本奏?!崩钪刑谜境鰜淼溃骸笆顷P于今年秋收賦稅之事?!?
“朕喜歡聽人把解決的方案一并奏上來。”帝王淡淡地道:“看李中堂這么胸有成竹的樣子,那就說來聽聽。”
他坐這兒這么久,聽的全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連哪里出了盜賊的事情都說上來了,卻沒一個人給他提了如何做的建議。
這樣的啟奏,簡直是要累死皇帝,就算花一天的時間,也不可能處理得完。
于是他就拿李中堂開刀了。
李中堂傻在了原地,手里還捧著折子,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最后笑道:“微臣只是寫明了情況,先請皇上過目,至于方案,還得與丞相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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