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她不過是一個窮學(xué)生罷了。
徐仲津深吸一口氣,這才覺得心中的郁結(jié)消散幾分。
溫霜序,你別得意,我倒要看看,離開我,你還能得意多久。徐仲津微微抬起下巴,在鳴城,我想捏死你,還是隨隨便便的。
說罷,男人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嘴角的那抹得意,溫霜序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禁擰起眉頭。
這樣的男人,當(dāng)真是之前救她的那個人嗎
看著徐仲津囂張惡心的嘴臉,如果她真的是一個窮學(xué)生,她在鳴城,不就真的沒有一條活路了。
想到這,溫霜序不禁覺得這個男人更令人作嘔。
陸晏回牽著溫霜序的手,低聲安撫道:沒事的,有我在,我不會讓我的陸太太受欺負(fù)。
溫霜序心頭寒意被驅(qū)散幾分,她沖陸晏回微微一笑,語氣卻是自信從容:放心吧,一個跳梁小丑罷了,我還不至于被欺負(fù)。
他說得對,在鳴城,誰笑到最后還真的不一定呢。
陸晏回抬手,揉了揉溫霜序的頭頂: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我會永遠(yuǎn)支持你的。
溫霜序微微頷首。
兩人驅(qū)車回到家中。
雖然沒怎么說話,但是陸晏回可以感覺到,經(jīng)過徐仲津一事,溫霜序?qū)λ膽B(tài)度沒有那么僵硬了。
等到溫霜序洗好澡,剛從浴室出來,就對上了陸晏回深邃的眸光。
她不由得心頭一顫。
陸晏回自然的從她手里接過毛巾:我來幫你吹頭發(fā)吧。
溫霜序有些不自然,但想了想,最終還是嗯了一聲,沒有拒絕。
兩人的距離很近,曖昧的氣息悄然流轉(zhuǎn)在他們之間。
陸晏回忍不住開口詢問:妙妙,可以告訴我,之前你怎么突然生氣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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