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妮:“那這也太奇怪了吧?沈墨為什么會平白無故送你們那么貴重的賀禮?還公然給你們撐腰,把厲霆琛的風(fēng)頭生生地壓了下去?!?
其實段凌云也在深思這個問題。
“可能,他真的對費城的商業(yè)市場極感興致,至于為什么會選中我們云諾,不得而知,還需要了解。”段凌云理智地說。
夏諾點頭認(rèn)同。
這件事確實有點蹊蹺,對方的來意是好是壞,還得看后面的接觸,不能被今晚的表面所迷惑。
“不管怎樣,今天這位神通廣大的沈大總裁可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讓我們大獲全勝,值得慶祝,來,再干杯!慶祝云諾開業(yè),慶祝那對狗男女自食其果,以后吃不了兜著走,下場悲慘!”
不怪唐嘉妮毒舌,實在是厲霆琛和陸凝煙罪有應(yīng)得。
段凌云和唐允禮贊同地碰杯。
夏諾微笑著,也碰杯。
對于厲霆琛和陸凝煙這種人,最刻骨銘心的報復(fù),就是要活得比他們好,一點一點地踐踏他們過份的自尊、高傲。
所以,她越是專注于自身的努力和提高,越是在事業(yè)和人生獲得好的成績,對于他們來說,越是一種折磨和頓挫。
溫水煮青蛙,有時候比快刀斬亂麻更來得暢快淋漓!
……
深夜,邁巴赫駛?cè)ネ懠业母咚俟飞稀?
一路上,厲霆琛默不作聲。
他單手撐額,閉著眼睛,眉心皺起來,身上的酒氣很濃。
陸凝煙輕輕把頭靠到他的肩膀上:“霆琛,今晚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是段凌云和夏諾詭計多端,我們防不勝防。”
厲霆琛原本想讓段凌云在云諾開業(yè)的今天下不來臺,結(jié)果,下不來臺的人是他自己。
明天指不定整個費城商界,都在背后談?wù)撍欢瘟柙品磯阂换I的笑話。
這樣的冤屈氣,厲霆琛何曾受過?
厲霆琛緩緩睜開迷離的醉眼,卻把俊臉別到了車窗之外,沒有搭理她的話。
看得出來,心的確很煩。
陸凝煙抱緊他的手臂,挨得他更近。
柔軟的纖手放到他的胸前,慢慢地探進他西裝外套的里面,輕輕地揉撫著:“霆琛,不如今晚,讓我陪你……”
手腕一緊,被他握住。
她不安份的動作頓住。
“我今晚,沒心情?!?
他是醉了,但理智仍在。
被斷然拒絕,陸凝煙的熱情就像被澆了一桶冷冷的冰水,連帶著嫵媚的笑容都在凝固。
這些年,霆琛對她好,卻從來沒有跟她越過最后的底線。
他說,因為愛她,所以敬重她。
在他還沒有和夏諾正式離婚之前,他不能碰她。
她知道,他怕真的做了那一步,她就變成不折不扣的“小三”。
但陸凝煙等了足足五年,快要等不及了,尤其是夏諾這個女人,愈發(fā)地跟以前不一樣,愈發(fā)地……有人格魅力。
陸凝煙再自信,內(nèi)心也開始不安。
不過,厲霆琛都明確拒絕了,向來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矜持大方的陸凝煙,哪里還敢再亂來?
邁巴赫停在陸家別墅外,等陸凝煙下車后,再次啟動。
陸凝煙站在院子里目送厲霆琛的車子揚長而去,臉上的笑容不再。
她連忙撥通那個電話:“幫我查查,段凌云和夏諾跟京城那位了不起的霸主到底有什么牽連和關(guān)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