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崩项^打斷著應(yīng)道:“我感覺官方突然掃私藥,很可能跟前段時間流入市場的另外一批藥有關(guān)系。以前就咱一家做,現(xiàn)在卻有新人入行……那問題可能是出在競爭上。”
“那下面?”
“找這個秦禹沒啥用了?!崩项^擺手喊道:“上車吧,先搞清楚為啥官方要掃貨,這樣小二和大民的事兒,咱就知道該怎么辦了?!?
……
秦禹出了胡同,用最快的速度就趕到了警司。
其實馬老頭分析的一點錯都沒有,秦禹就是不想替任何人背鍋。你袁克指揮我破案,那一點問題都沒有??砂缸悠屏?,一系列麻煩找上來,那就得你這個當(dāng)隊長的頂著,秦禹是絕對不可能自己扛的。因為他現(xiàn)在的體格啥都扛不住,維持好基本現(xiàn)狀就已經(jīng)很難了。
到了警局,秦禹第一時間見了袁克,并且把老馬的事兒跟他說了,想看看對方的反應(yīng)。
袁克一聽滿臉驚訝,非常嚴(yán)肅的囑咐道:“這幫人不好惹,你最近一定注意安全。你放心,壓力這邊由我來扛,這幾天我讓人對外放出風(fēng)去,就說是我勒令你們掃販藥團伙的,這樣以后麻煩只會找到我身上。”
秦禹聽到這話,心里就暫時打消了對袁克的疑慮。因為對方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而且很仗義,像個可以依靠的領(lǐng)導(dǎo)。
小風(fēng)波結(jié)束后,秦禹立馬就去了提審室,繼續(xù)猛攻馬老二和大民,想盡快拿到口供,順著線索抓更大的魚。
……
經(jīng)過六小時的審訊,馬老二和大民依舊咬緊牙關(guān),拒不配合。
老黑被搞急了,直接把倆人拽到無監(jiān)控,無錄像的地下室,用其他“手段”逼二人吐口。但這倆人挨了一通狠整后,也依舊不吐口。
最后沒辦法,秦禹只能選擇通過馬仔這邊獲取線索,雖然他們知道的都不是核心機密。
審訊室內(nèi)。
秦禹吸著電子煙,歪脖看著馬老二的兄弟問道:“你說點有用的啊!凈搞一些雞毛蒜皮的小線索,那我怎么幫你啊?”
馬仔低著頭應(yīng)道:“大哥,我真不是不說,而是我們被抓了,那貨物,人員肯定全都藏起來了,以前我知道的一些信息,現(xiàn)在也沒用了?!?
“你可能是不知道老黑的殘忍?!鼻赜聿荒蜔┑钠鹕恚骸靶辛耍也粚徚?,讓老黑給你上上課吧?!?
“大哥,大哥,別整了,我不扛整,你讓我再想想。”
“那你踏馬的就快點想,老子都沒吃飯呢?!鼻赜韽澭肿讼聛?。
馬仔低頭想了許久,突然一拍腦門喊道:“哎,我還真有個線索?!?
“什么?”秦禹問。
“沒被抓之前,我聽馬老二打電話時偶然提起過,好像有一個負(fù)責(zé)供貨的大人物,這幾天會來松江?!瘪R仔眼神明亮的說道。
秦禹聞聲眼神激動:“真的假的?”
……
松江某貧民窟內(nèi)。
一個邋里邋遢的漢子,拿著手機低聲問道:“風(fēng)聲過沒過去?貨可都壓住了,我必須要出手?!?
馬老頭斟酌半晌,語氣無奈的說道:“先見一面談吧?!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