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的藥草被熬煮成湯灌下去,傷口上敷上藥膏,聽說鳥只要不被打斷骨頭就總是會痊愈,剩下只能悉聽天命,還好那只鳥終于睜開了眼睛,雖然還是虛弱到動都是勉強,至少保下來一條命,輕輕把嘴搭在她的手指上,乖巧又通人性。
“媽媽,”魔尊適時開口,打擾了一片祥和的氛圍,“我想留下它……它太幼小,受著傷,在自然界活不下去的。”
還需要一點恰好的推力。
聞,少女抬起頭,似乎是驚訝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又想起了什么,笑了出來。
“好,”她說,“我們安心的養(yǎng)著它?!?
她沒想到魔尊兒時還挺……純良?這張臉說出‘它活不下去’這種話確實具有沖擊力,它在考慮,關(guān)心著別的生命,笑著笑著云初漸漸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輕聲重復(fù)。
“我們養(yǎng)它?!笨锤嗪脮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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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終究有一天會恢復(fù)記憶,云初想,希望他可以記得曾經(jīng)對這只鳥動過的惻隱之心,希望他會記得此時的經(jīng)歷,當(dāng)然如果想不起來更好,她雖然沒什么信心養(yǎng)好孩子,但總不至于把他養(yǎng)成魔尊。
他會不會就是小時候被欺負(fù)了什么的,才對自己人類身份一點沒有認(rèn)同感的?這些,云初都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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