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裳男子閉眼的瞬間,夏玄便施展目視瞬移來到石柱近前,現(xiàn)身的瞬間夏玄只感覺仿若置身沸湯火場,渾身上下如同炮烙火燒,連呼吸亦不能夠。
好在剛剛感受到灼燒劇痛,玄靈珠便應(yīng)激起效,快速釋放的水屬靈氣瞬間自石柱周圍生出了一道三丈見方的隔熱屏障。
察覺到高溫突然消失,青裳男子疑惑睜眼,此時夏玄就站在它對面,在青裳男子睜眼的瞬間,夏玄敏銳的發(fā)現(xiàn)其眼神之中有驚詫神情一閃而逝,隨即便被欣慰和絕望取代。
此時熔巖已經(jīng)逼近石柱,夏玄顧不得與其說話,急忙的看向青裳男子身后的石柱,那石柱足有兩抱粗細,夏玄自忖不得震斷摧毀,隨即急取水符,經(jīng)腎經(jīng)催發(fā)靈氣,右掌裹帶至陰寒氣猛擊捆縛青裳男子的粗大鎖鏈。
現(xiàn)身的瞬間夏玄便發(fā)現(xiàn)捆縛青裳男子鎖鏈乃是玄鐵打造,類似的情況他曾在皇城遇到過,知道這種玄鐵鎖鏈堅硬非常,無法憑借靈氣擊碎,只能利用冷熱交替將其濺斷。
伴隨著一聲脆響,灌注著陰冷寒氣的水符徑直將一根玄鐵鎖鏈震斷,捆縛青裳男子的鎖鏈共有三根,他此番震斷的是最上面的一根,鎖鏈的兩端都帶有尖銳彎鉤,分別貫穿那青裳男子的左右琵琶骨。
眼見此法可行,夏玄急忙如法炮制,再以陰寒水符震斷了中間的那一根,這根玄鐵鎖鏈貫穿的是那青衫男子的雙手寸關(guān)尺。
第三根玄鐵鎖鏈反捆穿刺的是青裳男子的雙腳足踝,由于每次出手都會牽動傷勢,待得將最后一根玄鐵鎖鏈震斷,青裳男子早已暈死過去。
夏玄本想將沉重的玄鐵鎖鏈拔出之后再帶著青裳男子瞬移回返,奈何此時熔巖已經(jīng)流到近前,危急關(guān)頭夏玄也來不及為其拔出鎖鏈,只能急施土遁,瞬移回返。
現(xiàn)身甲板的同時,玄靈珠生出的蛋形屏障自動消失,屏障消失的瞬間夏玄便感覺渾身上下如同針扎火燎般刺痛,只因在隔熱屏障生出的前一刻他曾受到熔巖的灼燒和炙烤,雖然只是片刻工夫,卻已被嚴重燙傷。
見夏玄將人成功救回,朱尚忠急忙快步上前,幫助夏玄將那青裳男子放到了甲板上,“我操,還真是青龍變的,渾身上下都是青的?!?
“別胡說了,膚色鐵青怕是中毒所致,”夏玄皺眉擺手,“快去掌舵,替下黎長風(fēng)。”
朱尚忠點頭過后快步跑向舵房,“黎神醫(yī),我來掌舵,你快去救人?!?
待朱尚忠接掌船舵,黎長風(fēng)疾行來到,短暫的打量過后果斷出手,將帶有尖鉤的六段玄鐵鎖鏈逐一自青裳男子的身上快速拔出。
黎長風(fēng)的舉動令夏玄和許悠然震驚瞠目,關(guān)鍵時刻黎長風(fēng)全然沒有女人優(yōu)柔寡斷的通病,出手異常果斷,全然不管自己此舉會不會引發(fā)青裳男子的劇烈疼痛。
拔出彎鉤,敷藥止血,一氣呵成,隨后黎長風(fēng)又開始仔細檢查其周身傷情。
見黎長風(fēng)眉頭緊皺,夏玄隨口問道,“可還有救?”
“不好說,它不但身中劇毒,還有多處骨折和很嚴重的內(nèi)傷。”黎長風(fēng)搖頭說道。
“棘手的是解毒還是療傷?”夏玄追問。
“都棘手,它中毒之后硬撐著與對手鏖戰(zhàn)了許久,而今劇毒已經(jīng)攻心上腦,充斥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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