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說話之時,朱尚忠已經(jīng)意識到剛才麻衣女子為何生氣,有心彌補自己的過失,朱尚忠便搶先說道,“哎夏玄,你跟她的神鳥一個名字啊。”
聽得朱尚忠語,麻衣女子陡然皺眉,但她并沒有急于說話,而是繼續(xù)看向夏玄,等他回答。
“只有相依為命才會緊張在意,若是您還有其他坐騎亦或是別的同伴,您應(yīng)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為它興師問罪?!毕男卮?。
麻衣女子冷笑點頭,轉(zhuǎn)而再度問道,“倘若我執(zhí)意為它報仇解氣,你準(zhǔn)備讓我付出怎樣的代價?”
麻衣女子此一出,夏玄立刻察覺到事情在向著不好的方向發(fā)展,他并不明白麻衣女子為何怒氣不消,敵意深重,亦不確定自己一旦說了真話,會不會激起麻衣女子的逆反之心。
急切的沉吟過后,夏玄最終還是決定說實話,“我們辛苦來到這里并不容易,您如果執(zhí)意與我們?yōu)殡y,就算我們能夠全身而退,也會浪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dān)后果,包括您也包括我,我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也會讓您付出慘重的代價,我會在脫身之前殺了您的坐騎?!?
“與我猜想的一模一樣?!甭橐屡釉俣让媛遁p蔑。
夏玄沒有接話。
麻衣女子沒有再理會夏玄,而是看向朱尚忠,“你叫什么名字?”
“我?”朱尚忠手指自己,“我叫朱尚忠。”
隨著麻衣女子的視線自黎長風(fēng)和許悠然臉上掃過,二人亦先后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這座小島是玄鳥的落腳之處,它不喜歡別人涉足,馬上離開?!甭橐屡永渎曊f道。
見她終于松口,眾人急忙拱手道謝。
就在夏玄轉(zhuǎn)身欲行之際,麻衣女子突然冷聲開口,“我讓他們?nèi)齻€走,沒讓你走?!?
夏玄聞聲轉(zhuǎn)身,皺眉歪頭。
“別看我,你今天一定要死在這里?!甭橐屡诱Z氣陰冷。
黎長風(fēng)聞駭然大驚,“前輩,何故如此?”
黎長風(fēng)罷,許悠然急切接話,“此事因我而起,前輩若要追究責(zé)罰,理應(yīng)由我承受,無關(guān)他人?!?
朱尚忠只當(dāng)夏玄先前語激怒了麻衣女子,亦出說道,“前輩,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哪敢殺你的鳥啊,他只是希望你抓鼠忌器,別為難我們而已?!?
“你們?nèi)羰遣蛔撸土粝屡c他陪葬?!甭橐屡诱{(diào)御靈氣,殺氣外露。
朱尚忠有感,急切擺手,“哎哎哎,動手之前總得讓我們明白為啥吧,不能讓我們當(dāng)糊涂鬼呀。”
麻衣女子面色陰沉,并不接話。
夏玄轉(zhuǎn)頭看向黎長風(fēng)等人,“她要殺的是我,與你們無關(guān),馬上走?!?
“都怪你,”朱尚忠氣惱埋怨,“逞啥能啊,非得說些沒用的,自從知道自己是誰,非得端個架子,跟人家說兩句好話能死啊,非得說狠話惹人家?!?
“別啰嗦了,她想殺我與我說了什么沒關(guān)系?!毕男u頭說道。
“那是為啥?”朱尚忠不解。
“因為我姓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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