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天鬼‘赭魁’也用類似的厭咒術(shù),讓地城里的居民化為魑獸,羅閻就親自斬殺過幾頭。
現(xiàn)在看到忌婪用類似的手段制造混亂,心中怒意大熾。
當下重劍斬向目標。
這一劍并不快,甚至沒有凌厲的氣息,但忌婪那兩只山羊瞳卻露出凝重的表情。
他猛地后躍,拉開距離,并朝重劍噴出一股如同墨汁般的漆黑粘液。
厭咒術(shù),貪墨!
‘祝融’沒有避開墨液的意思,只是重劍上突然泛起了赤紅色的光。
這一劍劈下,忌婪的‘貪墨’沒有像上次一般,讓重劍上的光芒消失。
反而濃墨被一分為二,邊緣處鮮紅光亮。
仙法.三昧真火.赫斬!
嘶~
忌婪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卻是右側(cè)的肩膀上,皮肉突然開裂,鮮血立時噴灑到半空。
隨后這片街道下起了一場血雨,巨大的血色雨點拍打在街道上、砸落在大樓上,轉(zhuǎn)眼將這片街區(qū)淋得一片血紅。
忌婪的山羊眼微微一轉(zhuǎn),撕裂的肩膀立刻復(fù)原,他按著傷口幾次躍動,和‘祝融’拉開距離。
他沒想到,‘祝融’剛才那一劍,自己居然沒有完全避開。
這才讓肩膀受傷。
就在忌婪用戒備的眼神盯著‘祝融’時,天鬼的身后,一道單薄的身影從大樓后無聲閃現(xiàn)。
那是一個巨大的紙上,臉上繪有臉譜,身上用青色、赤色、黑色、黃色等顏色描繪出皂袍云肩旗靠,如同戲臺上的武將。
紙人抬起手,手上的紙線迅速變化,最終形成一只紅色的水壺。
那水壺上描繪著火焰的紋路,火焰里面還有一道道黑色的扭曲身影,仿佛煉獄里的無數(shù)惡鬼。
只見那紙人將紅壺的壺口對準忌婪,那水壺里火光一亮,下一秒赤火噴薄。
忌婪這才心生感應(yīng),但赤火已經(jīng)籠罩住他。
天鬼嘶吼一聲,身周一團混濁黑光無聲膨脹,將赤火隔開。
忌婪趁機脫身,并舞動黑鐮,揮出一個巨大的黑色月牙分開赤火,將那個詭異的紙人一分為二。
紙人立時碎成了萬千蝴蝶,卻看得忌婪眉頭大皺,他那個月牙威力雖然不錯,但還不至于把紙人炸成碎片。
果然,紙人的碎片像旋風(fēng)般盤旋,飛到另一側(cè)后重新組合,轉(zhuǎn)眼這如同古代武將般的紙人又出現(xiàn)在忌婪眼里。
疫鬼:詭異‘白童’完全解放后的姿態(tài),掌握五種‘瘟器’,釋放不同瘟疫,見之大災(zāi)!
赤瘟壺:瘟器,能夠釋放赤瘟鬼火,沾之立得熱毒之??!
..........
看著紙人和手上‘瘟器’的信息,羅閻心中一寬,知道白來了。
繼詭異百戲、龍斗、黑彌天、九幽之后,白手中又一個詭異能夠進行完全解放。
這說明白的實力又有提升。
白的實力越強,詭異就越穩(wěn)定。
但能否對抗天鬼,卻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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