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年清明的時(shí)候,掃墓掃得格外勤奮。
喝了一口參茶后,李敖把自己的心腹仇安找來。
仇安三十許人,人高高瘦瘦,眉毛濃雜,眼神兇狠。
這人十七歲就跟著李敖,一晃十幾年,忠心不二。
李敖自己沒有修煉,倒是給仇安弄到了觀想術(shù)。
仇安有幾分天賦,練了幾年,現(xiàn)在也有中級一層的境界。
“老爺,你找我?”
仇安來到,恭敬地問道。
李敖點(diǎn)了下頭,放下杯子說:“常海那邊怎么樣了?”
“有說什么嗎?”
常海是他的得力手下,前幾天被李敖派去銀灣基地。
李敖知道姓柳的在銀灣基地霸占了一條街道,收取那條街道大小商鋪的利錢。
那也是份不菲的收入,他眼饞已久。
現(xiàn)在柳囂在平遙的地城都給瓜分干凈,至于銀灣基地那點(diǎn)‘小錢’。
城里的林香蘭、齊飛等人自持身份。
不愿為了那點(diǎn)東西大動干戈。
李敖不一樣,他不嫌錢腥,也不怕‘辛苦’。
跟那幾家打了聲招呼,便讓常海帶人去接收。
同時(shí),也用這件事來試探光頭于白的底線。
不過。
常海已經(jīng)去了幾天了,也沒個(gè)消息回來。
李敖才會有此一問。
仇安聞?chuàng)u頭:“昨日我聯(lián)系過常海,但聯(lián)系不上。”
“老爺,要不我到銀灣基地走一趟?”
“那不行。”李敖皺眉道,“最近老城不太平,先是咱們從地表弄來的那些人蛇死了個(gè)干凈?!?
“前不久又有一些兔崽子突然兇性大發(fā),到處殺人。”
“搞得現(xiàn)在地保局天天請我喝茶,好似這些人是我指使的一樣?!?
“指不定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什么怪事,沒有你在身邊,我不放心?!?
仇安點(diǎn)頭:“老爺放心,仇安必定保老爺周全?!?
李敖沉聲道:“光頭于白你也見過,仇安?!?
“你老實(shí)回答我,如果你跟他拼命,誰贏?”
仇安想了想道:“若是兩年前,他贏?!?
“現(xiàn)在,則在五五之?dāng)?shù)?!?
“才五五啊?!崩畎絿@了口氣,“要你能拿下于白,說不定咱們還能撈些好處?!?
“你既無把握,那就只好便宜其它家了?!?
這時(shí)腳步聲響起。
管事的回來。
“老爺,剛收到一份請?zhí)?。?
李敖愣了下:“什么請?zhí)???
“這...”管事一臉猶豫。
李敖脾氣上來,一掌拍在桌上:“別吞吞吐吐的,說!”
管事連忙道:“是于白先生派人送來的,說是兩天之后,清明那天?!?
“請老爺您到念心佛堂,為柳囂柳爺?shù)跹??!?
廳堂一靜。
隨后李敖的咆哮響了起來。
“讓老子去給姓柳的吊唁?”
“他姓于的怎么敢!”
“柳囂又不是我的老子!”
“艸他奶奶的!”
一陣發(fā)泄之后,冷靜下來的李敖,打了個(gè)電話給齊飛。
結(jié)果得知,非但他收到了‘請?zhí)?
就連齊飛、林香蘭還有莫老鬼。
全都收到了。
內(nèi)容一至。
皆是清明之日,到老城‘念心佛堂’,為柳囂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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