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動了點小腦筋找了一票斗吧的酒鬼陪野人喝酒,但野人在第二天也沒放過我,一杯接一杯不知名的高度白酒像自來水一樣灌進(jìn)了我的肚子。看書就到,給力
一開始還好,畢竟有點喝酒的功底,可慢慢的,隨著桌上的空酒杯越來越多,花樣層出不窮,我開始頂不住了。
[來來來,強哥,再干一杯!慶祝慶祝我以后要去你手底下吃苦受累!]野人端起酒杯。
我罵咧:[瑪?shù)?,到我手底下怎么就是吃苦受累啦,還不是一樣有酒喝,有肉吃,有女人,你是不是找不到什么祝酒的詞兒了?]
野人干掉杯中酒,嘿嘿一笑:[強哥,不瞞你,今天兄弟開心,以前喝酒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大不了去找個能喝的人灌一下。強哥你已出現(xiàn),情況就變了,如今整個斗吧的人幾乎都能跟我聊上兩句,哈哈,開心,我真得很開心。]
我矜持的笑了笑,趁野人與一名勸酒客搭訕的空檔將酒悄悄的撒到了地面上。
不是我逃酒,而是我實在喝不下了,腦袋瓜沉的像是灌了鉛,看誰都是重影。
良久良久,我與野人互相攙扶著走出斗吧,我看了一下時間,是凌晨兩點半,這頓酒整整喝了五個小時,說出來真是有點駭人聽聞。
路燈聳立在街道兩旁為夜歸人照亮前進(jìn)的路線,路上已無行人。
[兄弟,喝喝開心沒!]我大著舌頭問他。
野人腳下一沉,身體搖搖晃晃的撞倒了一個垃圾桶,隨后他整個人坐在地上傻笑:[強哥,你是第一個待我這么好的人,我開心,開心!]
我笑著上前扶起他:[別坐地上,臟。]話音剛落。我腳下一滑也摔倒在了野人身邊。
[哈哈,你還說我,你,你還不是一樣。]野人放聲大笑,朦朧中我看見他的臉是通紅通紅的。
我合上雙眼。猛烈的睡意使我瞬間失去了知覺
[啊~]我伸了個懶腰,刺眼的陽光告訴我,現(xiàn)在可能是中午。
[唔,睡得好香。]野人也跟我同時醒了,我歪過腦袋看他,野人身上堆滿了各種水果皮,翻倒的垃圾箱上害蹲坐著一只正在享受‘野餐’的雜毛老貓。
我撐著墻壁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起來吧起來吧,瑪?shù)模僭趺凑f我也是一個老大啊。怎么能睡在這種地方,要是被小弟看見了,我以后還怎么混。]
野人慢悠悠的說:[強哥,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去找鐵爪了?]
[嗯?]我正色道:[當(dāng)然了,你們?nèi)齻€人都是我要爭取的對象,我手底下能打的人實在太少了。無比快速訪問,給力站]
野人沉思了片刻:[鐵爪跟我的關(guān)系不錯。由我去跟他說,他一定會跟著強哥,至于雷霆的話,還是算了吧,不如多找?guī)讉€人去代替他。這個人是瘋子。]
我見街上的人越來越多,于是拉著野人沖進(jìn)了附近的一間桑拿中心,把衣服褲子脫光跳進(jìn)水中這才開口發(fā)問:[雷霆是個瘋子?怎么說?]
野人慢吞吞的下水了,他的身體上沒有紋身,只有數(shù)不清的刀疤和傷痕。
[總之我勸強哥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別去找雷霆了,他這個人在替天中的武力是最接近暴力嚴(yán)地。而他的變態(tài)程度絕對堪比幾十年前的白骨,白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