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房間內(nèi)還能聊天的只剩下我和東星邪了,我們躺在一群癱軟的雙龍?zhí)眯〉苌砩?,安逸的不得了?
東星邪離譜的很,不知從什么地方弄出兩根香煙,老神再再的邊抽邊說:“生命在于運動,運動完了抽根煙,簡直比神仙還要快活??!”
我**底在就坐著那個大塊頭的山爺,他剛才重了我三拳,一個星期內(nèi)基本是起不來了,我嘿嘿陰笑著,一邊用腳踩在他身邊,一邊惡意地看著他:“不要以為人多就一定強,出來混,誰的拳頭硬,誰才是老大。”我沖著他揮了揮拳頭,周圍很安靜,只有間歇性的幾聲‘啊啊’呻吟。
在班房里待了差不多三個小時,一個二十來歲的小警察才走進(jìn)來。他看到眼前這一幕,眼睛都直了,他身后還跟著個女人,這個女人我認(rèn)識,斷腸飛鳳。
“夏天,東星邪,出來?!毙【旌?。
和東星邪懶洋洋的踩著那伙家伙的身體走了出來,飛鳳捏了捏我的胳膊,贊道:“水牛這家伙不知道被砍死了沒,怎么有兩個這么好的貨色也不介紹給我,阿樂那個廢材真是揀到寶了!”飛鳳摘下了眼鏡吧?!?
————
南吳,太子棟。
夏宇坐在沙上,操著沙啞的嗓子笑道:“他娘咧,這臭小子竟然跑去跟大哥了,還被抓進(jìn)局子,真丟老子的臉啊?!?
陳霸嘿嘿怪笑:“小天這孩子還是有兩把刷子嘛,現(xiàn)在貧民區(qū)基本上已經(jīng)是受他控制了,他現(xiàn)在唯一缺乏的就是人手,要是我們很唐突的借兵給他,以這小子的強烈自尊心,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夏宇很不雅的摸著胳肢窩:尊和自卑是孿生兄弟,他現(xiàn)在還沒碰到什么霉頭,如果福氏真跟耶穌老頭子說的那樣,背后有一個那么恐怖的老家伙支撐,他可就要倒大霉了?!?
夏宇嘖嘖幾聲,含糊不清的說:“媽的,他簡直就是妖精嘛……”
陳霸抽著煙,有些憂慮:“時間越來越緊迫了,上頭催的又緊,阿宇,你不會一點也不著急吧?”
夏宇搖搖頭:急個屁,別忘了這小子身邊還跟著阿罪那票人呢!”頓了頓,自自語道:“惡鬼阿罪,老子真有點后悔買了那孩子,一想到當(dāng)時的情景,老子就汗毛直豎,你說,夏天這孩子怎么跟阿罪關(guān)系那么好……”
————
“老大!”飛鳳把我們帶到一個很隱蔽的小平方里,阿樂正坐在里面吃著花生米,喝著啤酒。
“阿樂,現(xiàn)在外面刮你刮的很緊,你小心點?!憋w鳳看著別過頭來的阿樂,繼續(xù)說:“雙龍?zhí)媚菐图一锊粫屏T甘休的,希望你能活到八大幫會改選那一天?!?
阿樂將猩猩送給他的那條‘金項鏈’(我一直不認(rèn)為它是項鏈)狠狠的砸在地上,地面出痛苦的
“我都不知道惹到哪路毛神了,兩個幫會一起找我麻煩,操***!”
“你最近就少出去活動了,別人找到你就死定了,這兩個小朋友,功夫相當(dāng)不錯,留著他們在身邊,至少會給你的生命加一層保險?!憋w鳳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阿樂看著我,拍了拍沙:“過來坐吧?!?
我心里頓時一顫,我靠,我是出來混黑社會的,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可是這家伙的眼神怎么看起來那么曖昧不明……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