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蛇,龜,刺猬這類壽命長的動物,這也得看機緣的,自然界中有一些地方靈氣很充盈,如果這些動物恰好選擇在那里筑巢或者生息,就有可能在無形之中獲益,就像滾雪球一樣,無意之間滾起了一個小雪球,小雪球越滾越大,等到雪球大到一定程度,動物就有靈性了,有靈性了之后才會有意識的將雪球滾大,我所說的雪球指的是聚集靈氣?!弊蟮欠宄稣f道。
“我知道。對了,狐貍和黃鼠狼是不是也很容易成精?”紀莎再度發(fā)問。左登峰打的比喻并不生澀,她自然能夠聽懂。
“狐貍很聰明的,它們的確容易成精。黃鼠狼也聰明,但是跟狐貍比起來它就淺薄的多了,如果說狐貍是個大家閨秀的話,黃鼠狼就是個街頭潑婦,黃鼠狼最大的特點是沒什么修為就著急蹦出來顯擺,它們都是干壞事的,最常見的就是附身于人,但是有時候往往因為修為不足,附身于人之后沒辦法回到本體,時間一長本體死亡了,它就只能一直附在人的身上了。”左登峰出笑道。
“有道理。”紀莎連連點頭。
“有道理?你知道什么你就有道理?”左登峰側(cè)目笑問。
“神話故事里狐貍都是變成美女出來誘惑人的,從沒聽說過黃鼠狼能變?nèi)说?,所以你說黃鼠狼比狐貍淺薄是有道理的?!奔o莎開口說道。
左登峰聞笑著點了點頭,紀莎雖然不懂得這些事情,卻能夠細心的通過一些傳說和故事來尋找端倪,這也算是挺難得了。
“遇到這些動物,你都怎么處理了?”紀莎再度追問。
“我有紫氣護體,這些東西遇到我都會遠遠的跑開,所以我遇到的很少,遇到了也就是教訓教訓然后放掉,畢竟它們修點道行不容易?!弊蟮欠鍝P手說道。
“你對動物比對人寬容?!奔o莎有感而發(fā),左登峰給他留下的印象一直是狠辣刻薄難以相處的,跟左登峰相處她一直是打起十二分小心的。
“動物沒有擋我的路,動物沒有想要害我,動物也沒有在我快死的時候拋下我,我為什么要苛刻的對待它們?”左登峰探手撫摸著十三的背毛。
“你見過鬼嗎?”紀莎非常聰明,眼見左登峰心情轉(zhuǎn)壞,急忙岔開了話題。
“見過,只是一些陰性的不良氣息,一般是不害人的?!弊蟮欠咫S口回答。
“左登峰,我有個想法,你不是要尋找什么東西嗎,我們可以派遣軍隊幫助你,全力以赴的支持你?!奔o莎見氣氛已經(jīng)融洽,不失時機的提出了建議。
“條件就是我得為你們工作,對嗎?”左登峰轉(zhuǎn)頭看著紀莎。
“也不是一直有任務,偶爾會有些事情請你處理,平時你是自由的?!奔o莎并未隱瞞。
“我以后要去的地方都在偏遠山區(qū),你們幫不上我的忙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不要再提了?!弊蟮欠鍝u頭說道。他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了,怎么會為這些不相干的人去lang費。
紀莎聞還想說什么,不過眼見到了鬧市區(qū)也就沒有再開口,開口示意司機停車,請左登峰吃飯,左登峰這幾天一直沒有正經(jīng)吃飯,也就沒有拒絕。
下車之后紀莎走向一棟很高級的飯館,左登峰阻止了她并選擇了對面一家小的餐館,一來他不喜歡嘈雜,二來他不放心紀莎。這種不放心只是出于一種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本身并無根據(jù),因為紀莎沒有害他的理由。
鐵鞋并沒有掉隊,但是他不愿跟紀莎一桌,他不喜歡紀莎這個女人,也不喜歡紀莎穿的衣服,他骨子里討厭當兵的。
午飯過后,再度趕赴機場,紀莎這一次是乘坐軍用飛機來的,但是她級別不夠,坐的不是專機,飛機是晚上的,此外回程的時候要帶上左登峰和鐵鞋需要跟機場交涉,而機場方面對于左登峰和鐵鞋兩個帶貓背耗子的很是不屑,竟然有為難之意。
紀莎無奈之下只好打電話跟上層交涉,鐵鞋性情比較溫和,坐不成飛機雖然有點遺憾卻也不想強人所難,左登峰為了給紀莎長臉也為了回應機場辦公人員看他和鐵鞋的蔑視冷眼,右手外探接連發(fā)出玄陰寒霧,頃刻過后機場辦公室變成了呼氣成霜的冰窖。
“我是左登峰,馬上給我派專機飛湖南,不然我殺光你們所有的人?!弊蟮欠尻幝曢_口。
左登峰的話換來了眾人的驚愕和紀莎的皺眉,左登峰此舉在眾人看來無疑是恃才傲物,目中無人,甚至狂妄而膚淺,但是他的恐嚇見效了,機場立刻給予安排,半個小時之后三人登機。
“有必要把事情搞這么僵嗎?”紀莎落座之后出問道。
“我趕時間。”左登峰轉(zhuǎn)頭看了紀莎一眼,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原因,這件事情也不例外,他想盡快趕到湖南,因為他知道杜秋亭打不過張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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