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松的秘書先買了早點,然后走向不遠處的報亭,“老板,人民日報?!?
“好嘞!”報亭老板把報紙遞給秘書。
女秘書付了錢,一邊走一邊翻看著報紙。一大早的白皮松就發(fā)神經(jīng),一大早的就讓她出來賣報紙,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當她翻到第二版,看到加粗的標題整個身體都僵在了原地,掛在手指頭上,穿著豆?jié){還有包子的塑料袋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這個女人的目光在報紙上挪開,慢慢抬起頭,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冷,把報紙一下一下的撕成碎片,喃喃自語的說道:“白皮松,老娘跟了你這么長時間,不但給你賣命,還陪你睡覺,怎么說也對得起你,所以不要怪我落井下石?!闭f完拿出電話按了一串號碼,“王姐,我是喬娜?!?
“喬秘書,您好!”
喬娜問道:“現(xiàn)在我們公司有多少流動資金?”
王姐說道:“大概有六百多萬,不到七百萬。”
喬娜說了一個賬號:“你立刻把錢打到這個賬號?!?
王姐說道:“好的,我馬上打過去?!闭f完掛斷電話,估計這樣的事情以前經(jīng)常發(fā)生,所以這個王姐并沒有在意。
“嘀嘀!”不到半個小時,喬娜短信鈴聲響了,翻開一看,一直備用的空卡多了六百八十多萬。
喬娜嬌媚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抬手揮了揮:“出租車!”
一輛出租車緩緩停在了喬娜身邊,喬娜拉開車門上了車:“去機場!”說完把電話卡拿出來,扔出了窗外。
白皮松穿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不時的抬頭看看掛在墻壁上的老式掛鐘,已經(jīng)快九點半了,喬娜出去快兩個小時了,居然還沒有回來。這讓白皮松有點坐立不安,抓起電話打給喬娜,可聽筒里傳來的卻是已關(guān)機的語音提示。
過了一會,白皮松有拿起電話打給喬娜,可依然打不通。白皮松的眉頭越皺越緊,讓這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
“媽的!”白皮松狠狠的罵了一句,起身走向衣帽間,換好衣服匆忙的向外走去。然后上了車,駛出小區(qū)不遠,就是那家報亭。
白皮松把車停下來,推開車門下了車:“老板,人民日報?!?
“您的人民日報!”老板把報紙遞給白皮松。
白皮松接過報紙,扔了十塊錢在報攤上:“不用找了?!闭f完打開車門剛要上車,突然又回頭問道,“老板,打聽點事兒?!?
“您說!”老板很熱情,“只要我知道的,肯定知無不?!?
白皮松問道:“早上,有沒有一個女人來買報紙?”
老板笑著說道:“你這個問題我還真無法回答,到我這里買報紙的女人多了。”
白皮松想了想,說道:“酒紅色的長頭發(fā),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八左右,下身穿的是牛仔短褲,上身穿的好像是白色的衣服”
老板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有這么個人,長得挺漂亮的,沾點四川口音?!?
“對對對!”白皮松點頭,“她來過?”
“來過!”老板說道,“也買了一份人民日報,站在那邊看了半天,最后還把報紙撕了。”
白皮松抬頭看過去,果然不遠處散落著不少紙屑,這讓他的內(nèi)心更加不安:“你看到她往哪個方向走了嗎?”
老板搖頭:“沒看到,那時我這里正忙著,等閑下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