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讓我雙手?”他沒有問贏了,是不是真的放了他,而是問是不是真的讓他雙手。
楊洛咧嘴一笑:“我說話算話!”說著把雙手背到身后,“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能打贏我,我保證放你們所有人離開,決不食。”
吳三也笑了,眼中的兇光越來越盛,突然拿出隨身的匕首,毫無征兆的狠狠刺向楊洛的胸口。反正自己也沒好了,既然楊洛找虐,那就成全這個家伙。他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雖然他知道在這么多警察面前不可能殺的了楊洛,但能讓楊洛受傷,他的心就是暢快的。
眼看著鋒利的刀尖距離楊洛胸口只有幾公分,吳三的臉猙獰的可怕,又隱藏著壓抑不住的興奮。面前這個家伙好像嚇傻了一動不動,他沒想到事情這么順利,他仿佛嗅到了鮮血的味道,感覺到滾燙的血液噴濺在臉上的快感。
“咔嚓!”那種干樹枝被踩斷聲音很清晰,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吳三也不例外。
“怎么回事?”吳三有些愕然,自己的身體怎么突然失去平衡了。無論他怎么努力都穩(wěn)不住身體,匕首已經(jīng)挨到了楊洛身上的衣服,他清晰感覺到刀尖上傳來的阻力。他相信,只要自己不用太費(fèi)力的往前一送,面前這個家伙即使不去見閻王,也得在醫(yī)院里躺個倆月。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腿好像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突然失去了知覺,然后身體失去了平衡。就差那么一點點,匕首就插進(jìn)了面前這個家伙的胸口,可現(xiàn)在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右側(cè)倒去,眼睜睜的看著匕首距離目標(biāo)越來越遠(yuǎn)。
“撲通!”吳三很不甘心的倒在地上,當(dāng)他要爬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右腿小腿骨詭異的扭曲著,森森骨茬穿透血肉裸露在外,看著讓人頭皮發(fā)麻。
“啊”
到這時吳三才慘聲嚎叫,一種無法忍受的巨疼,通過疼覺神經(jīng)傳入他的大腦。
精瘦漢子還有那些手下,看著吳三,腦門上冒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像這樣打斷人胳膊大腿,甚至挑斷人手腳筋的事情他們可沒少干,甚至殺人都干過。但那是他們施加在別人身上,一旦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其實他們也怕。
楊洛蹲下身體,看著抱著斷腿,躺在地上打滾的吳三,森冷的說道:“吳三爺,我是不是說話算話,沒用手吧?!?
吳三臉上流著大顆的汗珠,強(qiáng)忍著大腿上的劇痛,牙齒咬得嘎吱嘎吱直響??粗鴹盥宓难凵癯錆M了憤怒還有濃濃的殺機(jī)。
“不要給我機(jī)會,不然為一定殺了你?!?
“哈!”楊洛笑了一聲,拍拍吳三的臉,“好啊,我等著你,希望你有機(jī)會來找我?!闭f完站起身,他這樣做,就是因為吳三這個人太沒有底線,連十幾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管虎,都安排好了嗎?”
管虎說道:“安排好了,他們跑不了!”
楊洛點頭,拿出電話打給王重陽,“你在哪?”
王重陽說道:“還在路上,他們可能是去城南派出所,你也過來吧,順便帶點人過來?!?
“好!”楊洛掛斷電話,“管虎,先把這些垃圾銬起來?!闭f完拉著已經(jīng)傻了的李慧走進(jìn)夜總會。
而此時于姐還有夜總會經(jīng)理打開后門,帶著人鉆進(jìn)了夜總會后面漆黑的小巷。就在他們以為逃出去的時候,突然小巷兩邊亮起兩道強(qiáng)烈的燈光,把小巷照的亮如白晝。
“啊”驚恐的喊聲還有驚慌失措的人群一陣慌了。
“你們被包圍了,全部雙手抱頭靠墻蹲好。”大喇叭的聲音打破了寧靜的夜色。
于姐嘆口氣,看著那些男人東轉(zhuǎn)西轉(zhuǎn)的像個沒頭蒼蠅,對著跟在身邊的那些舞女和小姐說道:“走不了了,大家靠墻蹲好,不要反抗?!闭f著第一個靠著墻蹲了下來。她來這里能有五六年了,多少次嚴(yán)打掃黃這里都安然無恙,可這一次連個風(fēng)聲都沒有,很顯然,強(qiáng)哥可能要翻船。
經(jīng)過幾分鐘的混亂,所有人都老老實實蹲了下來,一名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抱著腦袋,在不遠(yuǎn)處擠過來,輕聲說道:“于姐,你給強(qiáng)哥打電話沒有?”
于姐搖頭:“你不是打了嗎?”
男人說道:“打了,但一直沒有人接,你說會不會出事了?”
于姐剛想說什么,兩名民警走了過來,一個人斥聲說道:“不要嘀嘀咕咕的,都老實點,把你們的身份證都拿出來,快點!”
楊洛在李慧的帶領(lǐng)下,通過夜總會的暗門來到小巷,管虎帶著兩個人跟在后面。
楊洛掃視了一下,指著不遠(yuǎn)處的于姐,對著管虎身邊的兩名刑警說道:“把那個胖女人給我?guī)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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