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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qiáng)嘰嘰喳喳,小嘴猶如機(jī)關(guān)槍,把這兩年大化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小臉興奮的通紅:“哥,范家還有佟家,以及其他幾個家族,被楊洛大哥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是你也知道,楊洛大哥事情多,不能長時間在大化坐鎮(zhèn),這就給范弘毅他們充足的時間準(zhǔn)備搗亂?,F(xiàn)在你回來了,一定要給他們厲害瞧瞧。”
駱城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范弘毅還有佟家那兩個傻蛋我知道,那個李瀟是誰?。俊?
張強(qiáng)說道:“常務(wù)副市長李正農(nóng)的兒子,前幾年才進(jìn)的京?!?
駱城恍然:“怪不得我不知道,但這小子確實有種,被大哥收拾那么多次,還敢去大化玩兒,真是小母牛玩倒立,牛逼沖天了?!?
“咯咯咯”
張強(qiáng)一陣咯咯大笑,駱城嘿的一笑:“沒想到我一回來,就碰到這么好玩的事情?!闭f完,臉上又習(xí)慣性的露出古怪的笑容。
提起駱城,那些新近崛起的家族二代三代子弟,沒有人聽說過。但要是李正還活著,王輝沒有進(jìn)監(jiān)獄,他們聽到駱城回來,肝兒都會顫,一定會破口大罵,這個王八蛋怎么回來了。
駱城的尿性,可以說能夠跟楊洛比肩,這兩個家伙小時候是出了名的操蛋。干好事,他們兩個也許不會湊到一起,但要是干壞事,兩個人保證會一塊干。楊洛偷驢,駱城就去拔橛子。楊洛在前面挖個坑,駱城就會往坑里拉泡屎。楊洛在前面吸引人注意力,駱城就會舉著棍子在后面敲悶棍。
如果說楊洛看誰不順眼,還能正大光明下手,讓你死個明明白白。但駱城就是在暗地里下黑手,死了都不知道是誰干的。更可氣的是,這兩個家伙修理完人家,駱城這小子還會慫恿張強(qiáng)甚至王柔幾個丫頭去告狀。然后幾個小丫頭就會把身上弄得臟兮兮的,哭哭啼啼的跑去告狀,說被他們欺負(fù)了。然后等他們到家,一頓皮帶是少不了的,這你還沒地方說理去。因為根本就不容辯解,你沒看到幾個小丫頭都哭成了淚人了,身上的小衣服都是泥印子。尤其是王柔那幾個丫頭,小時候乖巧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你要是沒有欺負(fù)人家,那么乖巧的小丫頭,會哭成那樣跑到家里來告狀?
這樣的虧,李正也好,王輝也好,都沒少吃。就是范弘毅還有佟彥斌、佟彥宇小時候也吃過這樣的虧。如果你要報復(fù),那就來吧。駱城的爺爺是軍1委副總參謀長,現(xiàn)在的總參謀長,老子是京城地方武警總隊副政委,現(xiàn)在的隊長。所以駱城跟楊洛一樣,小時候就在部隊大院里混,尤其是軍人家庭,被操練是免不了的。身手比不上楊洛,但修理像李正這樣的太1子黨,就跟虐小雞崽子一樣。你說跟這樣的人,玩陰的你不是對手,打架也不行,你能玩的過?
后來因為聶家的事,楊洛把當(dāng)時昌平區(qū)老大顧文彪還有其手下十九名主要成員給抹了脖子。本來這個事楊洛并沒有通知駱城,可當(dāng)時王柔還有思琪知道,又不敢告訴家里大人,只能找駱城幫忙。這可好,這小子的膽兒比楊洛還肥,不但沒阻止,還偷了一輛軍車,拉了好幾桶汽油。楊洛把人給殺了,他在后面就拎著汽油,把顧文彪的老巢給點了,毀尸滅跡。
在商業(yè)區(qū)縱火,可比楊洛殺人還惡劣,要不是消防隊離得近,很快控制了火勢,說不定會闖出多大的禍。楊洛回去之后就被關(guān)了禁閉,他比楊洛可慘得多,被他老子吊起來用皮帶抽得皮開肉綻,在醫(yī)院躺了半個多月。之后兩家到處活動,付出了相當(dāng)大的代價把事情平息下來。然后楊洛被送去當(dāng)兵,駱城被送到了國外。只是關(guān)于駱城放火的事兒,知道的人都是高層,其他人都以為是楊洛干的。
可以駱城這小子的操蛋性格,怎么能消停得下來,在紐約呆了不到四年,感到自己就像個混吃等死的蛀蟲,活著太沒意思,然后就去了墨西哥的華瑞茲市。華瑞茲市可是全球最為危險的城市,沒有之一,最高一年死于謀殺的有兩千六百多人。這里的警力似乎不存在,因為警方的高層也大多被暗殺。
這小子去了華瑞茲市,就連他的家人都不知道,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以為他出了意外,為此他老媽差點瘋了。
他過去之后,憑著過人的頭腦,陰險的手段,再加上雄厚的資金,不到兩年時間就控制了華瑞茲市的毒品市場,成為了整個墨西哥最大的毒梟。而且他專門跟金三角地區(qū)毒梟合作,他認(rèn)為,只要金三角的毒品都銷往墨西哥,那么國內(nèi)毒品的流通就會少很多,這也是一種曲線救國。
后來墨西哥政府開始打擊毒品犯罪,也一直在調(diào)查他的身份。這小子在華瑞茲市警察局門口放了顆炸彈,然后很瀟灑的走了,跑回了美國的底特律。他的手下很多人被抓,但沒有一個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東方人,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時不時的還會蹦出一兩句日語或者韓語甚至的越南語。這讓華瑞茲警察直罵娘,而日本人、韓國人還有越南人被他坑苦了,只要是在華瑞茲的日本人、韓國人和越南人,都會被警察局請去喝茶,最后甚至蔓延到了整個墨西哥。
一直持續(xù)了半年多,日本、韓國和越南駐墨西哥大使館提出了嚴(yán)重的抗議,并跟墨西哥政府進(jìn)行了緊急磋商,才算消停下來,然后這個事情也不了了之。而駱城這個家伙可不消停,因為他還沒玩兒夠呢,在底特律認(rèn)識了一個很牛逼的黑客,利用網(wǎng)絡(luò)又把漏網(wǎng)的手下召集起來,重操舊業(yè)。直到兩個月前,這小子突然想家了,也玩夠了,跟家里取得的聯(lián)系。知道當(dāng)年的風(fēng)聲早就過了,然后就把手中的生意交給那個黑客,自己跑了回來。
張強(qiáng)眨著大眼睛,“哥,你明天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駱城搖頭:“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