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虎說道:“找到了,在昌平區(qū)學府路,一個叫百泉酒店里面。而且后來還有一個老道過去了,我估計那個老家伙很可能就是盛全忠?!闭f完看著楊洛,“我們過去端了他?”
楊洛搖頭:“我知道你擔心老婆孩子,但我們不能確定人就關在那里,如果冒然去了,你老婆孩子可能會有危險。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等著他們跟我們聯(lián)系?!?
泰虎也知道楊洛的話是對的,只能滿臉擔憂的說道:“只能這樣了。”
楊洛反身走回房間,把李濤他們都叫了起來:“不要睡了,去吃飯?!?
一群人出了夜總會,隨便找了一家飯店吃飯,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就在這時,泰虎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是泰老大吧!”
泰虎精神一振:“你是誰?”
聽筒里傳來一陣陰測測的笑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了我的貨?!?
泰虎深深吸了口氣:“我的老婆孩子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對,在我手上,要想讓他們活命,凌晨兩點,帶著貨到定陵機場的那個廢倉庫來?!?
泰虎說道:“好,我一定去?!?
“嘟嘟嘟”
對方掛斷了電話,泰虎說道:“凌晨兩點,讓我們帶著貨去那個倉庫?!?
楊洛冷笑一聲:“周浩、劉燕鵬、張龍剛、楊風云。”
“到!”
“到!?。?!”
四個人一挺胸,筆直的走到楊洛面前。
楊洛說道:“泰虎,讓你的人帶著他們?nèi)グ偃频?。?
泰虎激動的點點頭,“好!”
楊洛對著周浩他們說道:“盯住那里,等我們回來,把那里端了。”
“是!”
百泉酒店,袁金樓對著盛全忠說道:“師傅,您還是別去了,今天晚上太危險了!”
盛全忠正在擺弄著身上的道袍,抬起頭看了袁金樓一眼,微笑著說道:“如果四大龍使還有那么多教內(nèi)高手在身邊我還有危險的話,我們東方神教還能干什么大事!”
這時一名虎背熊腰的青年敲門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教主,人馬安排好了,除了六十名教內(nèi)高手之外,還有四百弟子,也都是各個堂口抽調(diào)出來的精銳力量?!?
盛全忠撣了撣道袍,語氣輕緩的說道:“給其中一百弟子配上槍,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們熟悉熟悉?!?
“是,教主!”青年沉聲說道,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袁金樓還是不放心:“師傅,你也看了那些被青幫殺害的教眾,全是高手所為,四大龍使的實力我不否認,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請兩位護教神使出馬吧?!?
盛全忠一皺眉:“兩位老人家已經(jīng)頤養(yǎng)天年了,就是這次到天津傳道,也是我好說歹說才跟過來的,順便散散心。”
袁金樓說道:“這個我知道,但當初他們也答應了,要是教會出現(xiàn)危機,他們會出手的?!?
盛全忠想了想:“如果拿不回這批貨,日本人還有那些黑手黨不會善罷甘休,就連共濟會和骷髏會都會對我們不滿,這對我們教來說也算是一大危機了?!闭f完的點點頭,“好,我去聯(lián)系那兩位老人家,希望能說得動他們?!比缓筮~步走出房間。
時間不長,盛全忠臉帶笑容的走回來:“他們答應了,已經(jīng)在天津趕過來了。”
“太好了!”袁金樓高興的喊了一聲,他這么擔心盛全忠的安全,可不是真的有什么感情。因為東方神教也不是鐵板一塊,副教主整天和盛全忠勾心斗角,爭權(quán)奪利。要是盛全忠出了意外,共濟會和骷髏會肯定會扶持副教主上位。而他作為盛全忠的弟子,一定會被打壓,甚至會丟了小命。換句話說,如果他的資格夠,能夠上位的話,他恨不得盛全忠早點死。所以他才這么費盡心力的勸說盛全忠,也是為了自己。
盛全忠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影子,滿意的點點頭:“家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夜深了,天上厚厚的烏云遮住了所有的星光,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飄起了細細的雪花。
李濤開著那輛裝滿毒品和軍火的卡車駛向定陵機場方向,因為時間還早,所以車速并不快,而瘋子還有泰虎他們開著兩輛面包車在后面跟著。
楊洛坐在卡車的副駕駛位置,拿出煙點了一根,看著外面的飄起了雪花,眼神深邃的說道:“今年的雪下得這么早?!?
李濤笑著說道:“天氣有點不正常啊,看來今天我們要小心一點?!?
楊洛抽了口煙,“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迷信了!”
李濤說道:“不是迷信,跟一群裝神弄鬼的神棍打交道,還是當心點好,免得陰溝里翻船,那太不值得了。”
楊洛一笑,深深抽了口煙:“你說得對,小心點好。”
凌晨一點二十分,楊洛他們就到了那個倉庫,他以為自己來得夠早了,沒想到對方已經(jīng)到了。
而且倉庫外面的那塊平地被一個強光燈照得亮如白晝,而空地的中央擺著一個木桌還有兩把椅子。桌子上放著茶壺和茶杯,其中一個椅子上坐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正在悠閑的喝著茶。
鬼狐、血天使和紅葉對視一眼,鬼狐輕聲說道:“有埋伏,院子里最少有六個高手,殺氣很重。”
楊洛一笑,他也感覺出來了,輕聲說道:“看來今晚還真是有一場苦戰(zhàn)。”說完抬頭看向老道,他的身后只有二十幾個人。
盛全忠見到楊洛,爽朗的哈哈大笑:“來得可是青幫聚虎堂的泰堂主?”
楊洛笑著邁步走了過去,鬼狐、血天使和紅葉跟在他身后,李濤他們都留在了車邊。
楊洛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微笑著說道:“我不是泰虎?!?
盛全忠眼角一跳,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不過臉上的笑容沒有消失。
“那不知道這位兄弟怎么稱呼?在哪里擺山頭?”
楊洛拿起茶壺到了杯茶,“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貨在我手里就行了?!?
盛全忠又是一陣大笑:“好,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爽快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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