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唐峰站了起來怒聲道,他早就在幫內(nèi)無數(shù)次的提到過,絕對不能出現(xiàn)這些事情,沒想到還是有人敢做這些!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場子里!唐峰讓關(guān)智勇給鬼面打個電話,然后滿面寒氣的來到客廳。
半個多小時后,3個執(zhí)法堂的兄弟押著一個已經(jīng)被打的渾身是血的那子走了進來。
“怎么回事?”唐峰冷聲問。
感覺到老大語氣中的冰冷,三人打了個冷顫,其中一人道:“老大,我們晚上在北區(qū)的場子里喝酒,正好看到這小子,慌慌張張的往外走。見他穿的是咱們的支付,我們就跟我出去,問他怎么回事。誰知道這小子一見我們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轉(zhuǎn)身就跑。我們猜想可能出事了,他們倆追了上去,我倒場子里一個包間一個包間的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有個姑娘渾身赤裸,口吐白沫,人已經(jīng)死了。”
“繼續(xù)說!”唐峰狠狠一拍沙發(fā)扶手,雙目冰冷的盯著那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男子。
“后來他們倆抓到他了,我們在他身上一搜,結(jié)果找到這個?!蹦侨藦目诖统鲆话咨勰┓旁谔品迕媲暗牟鑾咨稀?
唐峰拿起來看了看,用小拇指沾了一點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后吐了口唾沫,冷笑著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人道:“成色不錯嘛,你從那弄的?”以前唐峰他們也沒少喝毒梟打交道,對毒品的分辨他們也很精通。
那人渾身發(fā)抖,跪著爬到唐峰跟前,抱著唐峰的腿顫抖著聲音道:“老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唐峰一腳將他狠狠踢倒在地上冷聲道:“說!哪弄的!”
“我,我撿得?!边@個小弟顯然已經(jīng)被嚇著了,編謊話起碼也得編個合理點的吧?撿的?我看連鬼都不會相信。
“哼哼,你能耐不小嘛,這東西你都能撿到?干脆以后你什么都別干了,整天在外面撿這個東西就夠了?!碧品宀慌葱Φ目粗?,在唐峰眼里他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自己沒必要和一個死人動氣,不過這東西的來源一定要搞清楚。這一包大概有100克,放在自己面前時顯然還沒打開過。而其這么高純度的海洛因毒販子是絕對不會直接賣給吸毒者的,以毒販子的手段絕對會在這些高純度的海洛因中參加些三唑侖和杜冷丁等精神類藥品,這樣一來100克海洛因至少能變成300克。這時候他們才會拿出去販賣給癮君子以賺取更多的錢??梢钥隙ㄟ@包海洛因他也是剛得到不久,難道是在華興社的場子里交易的?
鬼面正好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看到地上跪著瑟瑟發(fā)抖的小弟,鬼面鄒了鄒眉頭道:“老大,光子犯事了?”
聽鬼面連這個小弟名字都知道,那這個人應該是鬼面比較器重得人,畢竟一個堂口幾百人,堂主完全記住每個人的名字是不可能的,往往能記住的都是印象深刻的。
“你自己看吧?!碧品鍖⑹种械暮B逡蛉栽诓鑾咨?。
鬼面走上前看了看,然后臉色一變,冷冷盯著光子,片刻后他才看著唐峰道:“老大,會不會有什么誤會?光子跟了我好幾年了,平時人很老實,他絕對不會沾著東西的?!?
唐峰冷笑一聲道:“哼哼,是嗎?你這個堂主是怎么當?shù)??自己手下小弟在自己場子里奸殺少女,而其還販賣毒品,你卻還當他是老實人?”
鬼面面色瞬間慘白,沖上去狠狠抓住光子的頭發(fā)。他還沒開口,光子就哀求道:“鬼哥,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救救我!”
鬼面蹲在地上左手抓著光子的頭發(fā),右手拿著那包海洛因道:“這東西哪來的?”
光子不說話,哀求的看著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