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垂下眉眼,遮住黑眸里面的陰沉。
“我沒見到他,但除了他,我想不到別的人了。”
“好,周六我們請梁總吃個飯?”
梁子越兩次結(jié)了姜惟意的賬,雖說那點錢對他們而不算什么,但一個男人兩次幫一個女士結(jié)賬,意思不而喻。
可對方也沒明說,除了幫忙結(jié)賬這件事情,并沒有做出更加直接的行為。
這種事情,姜惟意在這個時候是十分被動的,如果直說的話,萬一誤會了,就特別尷尬。
但沈靳洲作為姜惟意先生,陪著她把人情還回去,給雙方都留了余地,也給梁子越留了體面。
姜惟意本來就是這么想的,她點著頭:“恩恩?!?
這時候,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李姨的聲音隨之而來:“先生、太太,可以吃飯了。”
姜惟意看了看沈靳洲,“吃飯了?!?
“嗯?!?
他應(yīng)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今晚早點睡?!?
姜惟意被他這么看著,心頭一顫,臉又熱又燙,連忙從他懷里面出來:“吃飯吃飯。”
說著,她穿上拖鞋,直接就跑出了房間。
因著沈靳洲最后的那句“今晚早點睡”,姜惟意故意放慢了吃飯的速度,平時二十分鐘能吃飽,今天晚上愣是吃了三十分鐘。
“吃飽了?”
剛放下筷子,對面的沈靳洲看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
她端著杯子的手顫了一下,沒說話,低頭小口小口地喝著水。
沈靳洲看著她,右手虛虛握著水杯,食指和中指交叉地敲打著杯面。
“噠噠噠”的聲音在安靜的餐廳尤為明顯,姜惟意覷了他一眼,只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就等著他來宰!
走神間,不小心嗆了口水,抬起頭,直直就對上男人那似笑非笑的雙眸,姜惟意咳得更厲害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