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琪羞紅著臉道:“你半天不來,我睡不著呀?!?
“現(xiàn)在可以好好睡了?!痹S一山安慰著她,替她擺好枕頭。
陳曉琪嬌羞道:“不,我要你抱著我睡。”
許一山嘿地一笑,在她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逗著她道:“老夫老妻了,還抱著睡呀。我可打呼嚕。”
“我又不是沒聽過你的呼嚕聲?!标悤早鲗㈩^鉆進許一山的懷里,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他的胸口一下。
許一山渾身一震,就好像被一股猛烈的電流擊中了一樣,全身頓時癱軟了下來。
陳曉琪嫣然一笑,款款而動。
這一夜,他們誰都沒睡著,一直是似夢非夢,似醒非醒狀態(tài)。這種久違的溫柔,就像排山倒海的波濤一樣,將他們心里的堤防,摧毀得蕩然無存。
陳曉琪出現(xiàn)了病后第一次精神煥發(fā),越到后來,她的精神越發(fā)飽滿,熱情一發(fā)不可收拾。
偃旗息鼓之后,陳曉琪看著天花板,突然說道:“許一山,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我?!?
“說呀。我都告訴你?!?
“我問你,在我生病期間,你有沒有勾引過別的女人?”說過后,她若有所思道:“對了,有不有別的女人勾引你?”
許一山斷然答道:“沒有?!?
“又騙我?!标悤早鲖趁囊恍?,“說真的,老公,就算有,我也不怪你呀?!?
許一山心里一動,陳曉琪這是在布下陷阱讓他往里跳。他絕對不會上這個當。
“真沒有?!?
“我問你,杜婉秋與你什么關系?還有,茅山縣的周琴,還有個女記者張曼。我聽我媽說,張曼還來過我們家里?!?
“她是來過?!痹S一山?jīng)]有否認道:“人家張曼為了還你一個真相,差點連命都丟了?!?
“所以你報答她呀。”
陳曉琪似笑非笑,繼續(xù)逗著許一山說道:“我還聽說,你有個美妙的女師父?我的病,就是靠你這個女師父治好的?!?
“對,她叫江靈珊,是個針灸師。”
“你們怎么認識的?”陳曉琪窮追不舍地問。
許一山尷尬道:“別人介紹認識的?!?
“你拜了她為師?”
“嗯?!?
“她肯定是古墓派的?!标悤早骱龅刈似饋恚拔蚁胍娨娝?,可以嗎?”
許一山有些為難道:“問題是我找不到她呀。她們這種世外高人,都是行蹤不定的人。遇到她們是緣,遇不到很正常?!?
陳曉琪似乎有些滿意了,她將身子縮進被子里,似笑非笑對許一山說道:“老公,你相不相信,我現(xiàn)在有特異功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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