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尋找許赤腳
周文武和馬佳華歸案,許一山并沒感到一絲欣喜。相反,他的心情變得愈發(fā)沉重起來。
周文武歸案后的第三天,專案組在白玉塘里撈起了十幾具白骨。加上之前在烏雞山上發(fā)現(xiàn)的六具白骨,數(shù)量已經(jīng)達到了二十多具。
案件太大,省廳直接介入了。
省廳介入,專案組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市委宣布解散專案組,將案件全部移交省公安廳。衡岳市公安配合省廳繼續(xù)深挖偵查。
許一山在春節(jié)前終于回了家。
陳曉琪見他回來,埋怨他道:“許一山,你現(xiàn)在了不得啊,你還記得回家???”
許一山陪著笑臉道:“老婆,我哪敢不記得回家。我也是身不由己嘛?!?
“少給我打官腔?!标悤早鞯伤谎?,“許一山,聽說你是個孤膽英雄,只身犯險。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和凡凡?萬一你有點事,我們該怎么辦?”
陳曉琪說著說著,眼淚啪嗒往下掉落。
許一山心里也難受,自從自己上了官途之道后,他就像一架高速運轉(zhuǎn)的機器,根本無法停下來。人一旦與事業(yè)扯上關(guān)系,在感情上必然會出現(xiàn)情感空間。
沒有一個人能將感情與事業(yè)都發(fā)展得順水順風(fēng)。顧此失彼的事,常常在不經(jīng)意間就暴露了出來。
“其實,哪有外面?zhèn)鞯哪敲瓷窈跗渖?。”許一山嘿嘿笑道:“老婆,你知道的,在正義面前,邪惡永遠都只有一個失敗的結(jié)局?!?
“人家有武器,又是絕路了,你就不怕他們狗急跳墻?”陳曉琪一邊說著,一邊微微顫抖起身子來,她似乎在想像著當(dāng)時的危險局面,一張美麗的臉龐上,淚珠兒橫流。
許一山輕輕替她擦拭掉臉上的淚珠兒,見家里沒人,伸出舌頭去舔了舔她的臉,討好笑道:“老婆,別人都說,淚水是咸的??墒俏以趺从X得你的淚水是甜的,而且還很香呀?”
陳曉琪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狠狠擰著他的耳朵逼問:“老實交代,誰的淚水是咸的?你嘗過多少女人的淚水了?”
許一山連忙求饒道:“老婆老婆,我不是說了嗎,是別人說的。你可別冤枉我。我發(fā)誓,除了你的淚水,我許一山要是再嘗過別 女人的淚水,天打五雷轟。”
陳曉琪連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嗔怪道:“許一山,你再敢亂發(fā)誓,我掐死你?!?
她作勢要去掐許一山的脖子,半個身子往許一山這邊壓過來。
這個姿勢讓許一山能盡情地欣賞到她美麗的身體就像一幅溝壑縱橫的山水畫。頓時,他的心蹦蹦跳起來,一股久違的欲望如山洪一樣爆發(fā)出來了。
陳曉琪顯然感覺到了異樣。她羞澀地想要躲避,整個身子已經(jīng)被許一山牢牢抱在懷里了。
她想掙扎,可是弱不禁風(fēng)的她,哪里會是許一山的對手?許一山的雙臂就像一把溫柔的鐵鉗一樣,將嬌妻擁在懷里。頓時,滿懷的軟玉溫香。
陳曉琪緊張地紅了臉,低聲呵斥道:“許一山,你想干嘛呀?!?
許一山壞笑道:“我還能干嘛?當(dāng)然是想干我想干的事?!?
陳曉琪羞得不敢去看他,連忙指著窗戶道:“許一山,這可是大白天,你不羞,我羞啊?!?
許一山長身而起,摟著陳曉琪跨進臥室。
許一山就像一匹奮蹄馳騁在草原上的野馬,他越過高山,淌過河流,穿過茂密的森林,奔騰在廣袤的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