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念坐在屋內(nèi),思考了十余日。她原本對父君抱有一絲希望,對皇室的老祖也充滿了敬意??芍钡侥赣H被害,皇室沒有一人站出來說話,父君同樣無視了此事。白念念的心境變化了,她覺得羽化皇朝的高層已經(jīng)爛透了,沒救了。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白念念手里有著人君之令,穩(wěn)固了皇朝的國運。有著這件東西,白念念算是有了一份底氣。
咚咚咚!
門外的一陣敲響聲,驚擾到了白念念。
"公主,許公子回來了。"
一般情況下,侍女不敢打擾白念念。這件事情,侍女必須得上報,這是白念念早就吩咐了的。只要關(guān)乎了許長歌的消息,任何時候都得上報,不可隱瞞。
白念念整理了儀容,打開了房門,吩咐侍女:"帶路。"
一刻鐘以后,白念念來到了京都內(nèi)的庭院。
此處庭院,是柳青兒和許苗兒的居住之地。
許長歌到了京城,立即引得皇室高層的注意,紛紛送上了邀請函。許長歌將所有人的邀請全婉拒了,沒有任何意義。
某些皇子不知從哪里得知的消息,聽說許長歌手段不凡,深受君主器重,想要招攬許長歌。
這些皇子哪里知道,他們的父君哪里是器重許長歌,而是畏懼許長歌?;适腋邔硬豢赡軐㈦[秘之事告訴給年輕一輩,能夠透露出一絲消息便已不錯了。
許長歌無視了所謂的皇子邀請,與柳青兒你儂我儂,將苗兒當(dāng)成了透明人。
"哥,三公主來了。"
苗兒將此事告訴給了許長歌。
"讓她進來吧!"
許長歌決定見一見白念念。
一間屋內(nèi),許長歌和白念念單獨見面,其余人都退到了外面。
"見過公子。"白念念恭敬行禮:"多謝公子那一天提醒。"
許長歌笑了一聲,看來白念念的母親沒有死,躲過了一劫:"羽化皇朝的階級思想根深蒂固,未來你若沒有變化,最終還是會成為犧牲品。"
"敢問公子,我該怎么辦"
白念念其實對自己的未來很是迷茫。
"這是你的人生,當(dāng)然是得問你自己了。"
許長歌說道:"那一封詔書暫時留在你的手里,莫要糟蹋了。"
有些話,點到為止。
白念念似乎明白了許長歌話中的深意,可她始終不敢邁出那一步。真要走上了這一條路,那就沒有回頭的可能性了。而且,她的雙手必將會染滿同族的鮮血。
"盡于此,我該走了。"
許長歌不想耽誤時間,得盡快帶著柳青兒和苗兒趕回萬衍圣地。算算時間,萬衍圣地現(xiàn)在的局勢肯定很緊張。
"公子!"白念念看著許長歌欲要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大聲喚道。
許長歌明白白念念心中有所顧慮,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沉聲道:"命運掌控在你自己的手里,我只能幫你到這一步了。史書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世人的看法不用太過在意,做人做事,無愧于心即可。"
許長歌走了,而他的這一番話卻一直回蕩在白念念的耳邊,久久不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