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徹底絕望的時候,遠處像是有一輛警車向他們駛來,金玉定睛一看,她倒是比這個歹徒司機還怕警車呢!心里就一陣發(fā)緊,像是在追蹤這輛車子,又好像不是。
金玉還沒敢吭聲,隨之而來的就是司機惡毒的咒罵聲:“臭婊子,不準接電話,后面那個警車是不是你報的警,怎么是想在跟蹤我們呢?”
她被嚇得一動不敢動。他聲色俱厲罵道:“媽的,敢跟老子玩陰的是不是?我把你弄死,你信不?”。
金玉被他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說話……
不一會,這輛車警車很快就要追上來的時候,出租車速度也在加快。金玉就像落水的人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看到了一絲生的希望。想伸出頭去大聲喊,“救命!救命??!”。
沒想到司機早已在他駕駛室的窗戶旁邊控制了車窗戶的按鈕,把車門也牢牢的鎖死了,她在想搖開車窗已是不可能了。
在警車距離200米的時候,歹徒司機也好像慌了神,罵道:“媽的,你不聽我的話是不是?要死我們現(xiàn)在就一塊死,竟然敢報警?!?
說著就要朝路邊撞去,金玉這時,就邊哭邊喊:“我沒有報警,不是我,我一直在車上啊,你聽見我報警了?手機不是已經(jīng)被你扔出車窗外了嗎?求求你理智一點,好不好?好不好?”
“理智?你讓我理智是不是,我讓你看看理智是什么”。
粗野兇悍的出租車司機憤怒的吼叫著就要把車沖向了路邊,這時,金玉就大喊:“求求你,我一切聽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包括我整個人都可以給你!我不想死!”
這時,車子一個踉蹌,差點撞到了路邊的一棵樹上。金玉的頭也被撞到了車窗上,撞得暈頭轉向。等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那個警車原來是外地的警車,倒沒有注意到這個出租車里面所發(fā)生的這些恐怖的事件!呼嘯著超過了過去,很快就跑遠了。
這時,司機卻把車子開下了路,停在了路邊的一個小道上,他下了車就過來開金玉的車門,要把她拖下去。
金玉緊緊的拉著扶手,怎么也不愿下車,但一個弱女子的力氣還是太小了,經(jīng)不住他的拉扯,她很快就被拖下了車。
下了車,他就把金玉往一條小樹旁拖,她用盡全身力氣抱住一顆不太粗的樹桿,樹枝被搖得亂顫,樹葉片片飄落到她的身上。
出租車司機就把她的雙手反背著撇在一起,他用膝蓋緊緊的抵住她的兩腿之間,而她的胸脯卻被這個粗野的男人的胸肌死死的抵住壓在了樹干上,他的兩條腿隨后控制了金玉的兩條腿,她于是就大喊:“救命??!”
這下可是激怒了歹徒司機,他伸手就把金玉的內(nèi)褲給扯了下來,爾后又把她的內(nèi)褲惡狠狠的塞在了金玉的嘴里,使得她想喊也喊不出來,想動也動彈不得。歹徒司機這時,還可以寬裕出一只手在金玉的身上自由的游走著,做他想要做的一切事。
這時候,歹徒司機肆意在她的身上,蹂躪著,從他的嘴里呼出來的氣息,撲在了她的臉上,是那樣的惡臭,對于金玉來說,就像是章魚般的難受極了。
她在樹干與歹徒司機的縫隙里,感到了真正的被刺痛,被侮辱。她無力的睜大了黑而空洞的眼睛,充滿了憤怒,驚恐,又夾雜著乞求的目光看著他,金玉的眼淚一串串的走了出來。
歹徒司機好像是對她這無聲的淚水無動于似的。反而像是這眼淚讓他更加的興奮,刺激與沖動,他伏在金玉的耳邊道:“哈哈——你是一個很有女人味道的女人,很難能夠讓男人沖動的女人,很能讓男人難受的女人,我今天就是想上你一次,我干得讓你心服口服,等到我享受完之后,我會給你錢,把我今天拉客掙的錢都給你?!?
金玉這時,真是憤怒了,像個受傷害的金魚,拼命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做著無用的掙扎……
歹徒司機在她身上發(fā)泄完獸欲之后,就滿足的從口袋里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塞在了金玉的胸前的乳罩里,說:“哈哈,味道真的很不錯,沒想到你這個三十多歲的熟女,還真是讓我舒服的很呢!好了,把你的衣服穿上,上車!”
金玉痛苦屈辱的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也沒有按照他說的那樣做,只是傻傻的站在那兒看著那稞被搖斷了樹枝的樹干發(fā)呆。
歹徒司機狠狠的一把抓住了金玉那白嫩如藕節(jié)的胳膊就把她往車上拖,無奈之下,他又再次被拖到了那輛出租車上,司機“啪”地一聲關上了后車門,歹徒司機強暴過她之后的帶著滿足的歡喜坐在了駕駛室里,他心想這真好平白無故的撿到了一個性感白嫩嫩的女人,老子今天真是他媽的走了狗屎遠??!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吹著口哨,把車子開得飛快,轉眼的功夫消失在黑夜之中。
金玉被這個歹徒司機帶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小鎮(zhèn)上,她也不知道這個小鎮(zhèn)的是什么地方的小鎮(zhèn),自己心想這下完了,遭遇了這個王八蛋司機的綁架,真是倒霉透了,自己所有這些不幸都是因為自己造成的,早知自己會有今天如此下場,何必當初非要……現(xiàn)如今卻落到如此這般境地。
歹徒司機就來到了一個小四合院落,打開房門就把她給扔進了一間四面沒有窗戶的小房間,歹徒司機就把門啪地一聲就鎖上了,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歹徒司機帶進來一個矮個子男人。
這個男人的年齡大約要有五六十歲,他們相互低估了兩句,這時只見歹徒司機走到金玉是身邊,對她說:“小娘們兒,嘻嘻——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金玉現(xiàn)在到了這個時候,倒是顯得心里鎮(zhèn)靜多了,就沖他說:“我是做生意的,我告訴過你,我不是桑拿里干那個的,也不是干‘那個’人?!?
這時,歹徒司機就一把把她摟進懷里,一陣的邪笑道:“是啊,經(jīng)過我昨晚親自驗身,嘻嘻!你的確不是干干那個的的,倒像是一個良家女人,不過我們不明白是為什么一個人跑到東莞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