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景帝就算是有后手,也絕對不可能在北境之地!”
周平頭搖晃的就像是撥浪鼓一樣,喃喃自語,一臉不可置信。
要知道,北境之地,鎮(zhèn)北王已經(jīng)深耕二十余年了。
若天景帝安插了有實力,早就被鎮(zhèn)北王知曉了。
況且,天下很多人都可能背叛周錚,但鎮(zhèn)北王一定不會!
“想知道?”
“抓起來就行。”
“若鎮(zhèn)北王不方便出手,陛下可以將其交給我?!?
蕓熙站起來,微微一笑。
不過這笑聲中,卻是刺骨的殺意!
任何人,膽敢對周錚有異心,她蕓熙,便不介意將其斬殺。
別說只是曾經(jīng)在天景帝身邊的角色,就算是天景帝敢對周錚不利,她也不介意背上千古罵名。
畢竟,若非周錚,蕓熙永遠(yuǎn)都只是提線木偶,永遠(yuǎn)都不會找到生命的意義,永遠(yuǎn)都無法真正擁有自己的人生。
“抓起來作甚?”
“既然天景帝有想法,朕,不介意陪他演一場戲?!?
周錚瞳孔縮成針孔大小,拳頭微微一緊。
自己和天景帝之間的問題,也是時候一并解決了。
如今,天景帝只怕正在尋找最佳時機(jī)。
可同樣,周錚等的,又何嘗不是一個時機(jī)呢?
門閥之威,大夏的野心,以及極西之地的諸多不確定,件件都是大事。
天景帝一日不除,周錚就一日不能真正的全心對付這些事情。
“若,這一次你真的敢出手的話......”
“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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