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面那人道:“你最后一次跟他聯(lián)系,是什么時候?”
鄺媚兒抿了抿嘴唇,道:“很久以前了,具體不記得了。”
電話對面那人道:“好好想想?!?
鄺媚兒道:“確實不記得了,真的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聯(lián)絡(luò)過了?!?
電話對面那人又問:“那你上次跟他見面,是什么時候?”
鄺媚兒道:“你既然對他那么感興趣,還能神不知鬼不覺把我綁架到這里,想必也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楚天舒的情況你應(yīng)該也清楚……我上次見他,還是他在絕地立下大功,神州絕地鎮(zhèn)守總使給他慶功的時候……”
說到這里,鄺媚兒語氣中帶上了兩分意味深長:“咱們當(dāng)時或許還見過面呢。”
“哈哈哈哈?!睂γ婺侨诵α似饋?,“你不用套我的話,既然你想不起來,那就等你想起來了再說吧……”
那人的語氣,漸漸變得冰冷:“不過,你的預(yù)產(chǎn)期,你自己應(yīng)該很清楚,等你孩子出生的時候,假如我仍沒有找到楚天舒,我就只能讓你的孩子離開你身邊了。”
鄺媚兒尖聲叫道:“不要動我的孩子,不然我滅你全家!”
對面那人依然是一幅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這種叫囂沒有任何意義,也嚇不到我,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是好好想想,怎么幫我找到楚天舒?!?
鄺媚兒銀牙暗咬,耐著性子道:“你到底為什么要找他?說出來,或許我也能做得到呢?!?
對面那人道:“我找他,并不是要讓他做什么,而是要知道他是不是去做了什么?!?
鄺媚兒差點被對方繞暈,還想再問,對方卻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咔咔!
鄺媚兒知道,旁邊女子又把她拷在了床上。
雖然已經(jīng)威逼利誘過這個女子好幾次,也沒什么用。
但鄺媚兒還是不想放棄,開口道:“我知道,讓你把我從這里救出去有點強人所難,咱們這樣,只要你幫我打電話報個訊,你要什么我都滿足你,竭盡我所能?!?
她循循善誘:“我是什么人,我什么來歷背景,你應(yīng)該都清楚,你知道我能帶給你什么的。”
“省省吧,有跟我白費唇舌的功夫,你不如好好休息休息,對孩子也好?!?
旁邊女子道了句,就徑直離開。
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音后,房間里就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
夜深沉。
龍庭璽靜坐書房中,擺弄著面前的功夫茶具。
對面的大屏上,是東境絕地鎮(zhèn)守使東方太歲、西境絕地鎮(zhèn)守使西門無傷和南境絕地鎮(zhèn)守使南宮云鶴。
西門無傷手里抓著一只叫花雞,一邊吃得滿嘴流油,一邊罵道:“東方老兒,老子不是沒有警告過你,不要打我孫子的主意,老子現(xiàn)在就剩這一根獨苗了,誰敢打他的主意,老子就跟誰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