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齊聰此一出,周圍人都是叫好。
今日確實是君家應該慶賀之日。
莫如之聽到君齊聰口中那聲夫君,美眸微凝,不禁心煩意亂。
她沒有回話,只是拿起身前酒杯,將其中酒水一飲而盡。
君齊聰見莫如之飲下了杯中酒水,心中振奮,他視線瞥了一眼,莫如之身前長案上的酒壺,眸光微動。
“家主帶領君家,歷經(jīng)風雨,如今更是將君家一舉推至江湖正統(tǒng)地位?!?
“我認為,在坐的何為都應敬家主一杯。”
君齊聰聲音激昂地說道。
他話音一落。
立即有主事人站起身來,向莫如之敬酒。
有人帶頭,其他人更是不甘示弱,接二連三的站起敬酒,贊美奉承之詞,更是層出不窮。
莫如之面對眾人的敬酒,來者不拒。
隨著眾人的敬酒。
她身前酒壺之中的酒水,逐漸變少。
君齊聰看似輕松喜悅,但是他的視線,有意無意地緊緊盯著,莫如之身前那酒壺。
隨意一杯接一杯的酒水飲下。
終于。
莫如之將那整整一壺酒,全部飲下。
君齊聰見狀,心底狂喜。
他觀察著莫如之的臉色,扭頭給了君樂山一個眼神。
君樂山心領神會,他突然站起身來,高呼一聲。
“家主,我有一。”
“不知當不當講?”
莫如之看了君樂山一眼,淡淡說道。
“但講無妨?!?
君樂山又看了一眼莫如之,狠狠一咬牙,大聲說道。
“如今君家在家主的帶領下,確實已經(jīng)遠超往昔?!?
“但是這君家,日后到底是姓莫還是應君?”
君樂山這話一出口。
大堂之內,盡皆嘩然。
四房主事人君樂田,第一時間呵斥道。
“二哥!你這說的是什么話?”
“酒可以亂喝,話可不能亂說!”
“趕緊給家主賠罪!”
君樂山聞,看向君樂田,雙目之中盡是暴戾之色。
半年之前,他這四弟不過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給他搖旗吶喊的小角色。
如今竟然都敢大庭廣眾之下,駁斥于他。
這更加堅定了君樂山心中的決心,他怒聲回道。
“我哪里亂說了?”
“怎么?你君樂田心里只有莫家主,就沒了君家的列祖列宗?”
君樂田臉色大變。
這列祖列宗都搬出來了,誰敢接這屎盆子,他怒指君樂山。
“你放屁!”
“這關君家祖宗什么事?莫家主的家主之位,來的名正順,是當年老太爺親自傳位的?!?
“各房主事人那都是有目共睹?!?
“你在這亂叫什么?”
他此一出,立即引來大批人的應和。
但是還有一部分,眼神躲閃著,莫不做聲。
莫如之見這場景,臉色位沉,心中惱怒。
“夠了,都別吵了?!?
“君樂山,你把話說清楚,你這話什么意思?”
君樂山聽到莫如之的聲音,心中條件反射般的一顫,但下一刻,他鼓起勇氣,義正辭嚴地說道。
“我的意思很明確?!?
“那就是這君家,他得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