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其實(shí)也很不爽,這里可是掌武司,瞿鍾卻在這里囂張得不行!
他身為副組長,當(dāng)然也是感覺有些丟人的。
“這位就是秦先生,來自...”
秦陽揮手打斷了南宮烈的介紹,直接問道:“瞿家瞿鍾?瞿文杰的父親?”
瞿鍾眼神冰寒:“是我,年輕人,你很囂張,狂妄得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秦陽笑了笑:“你兒子做了什么事情,你是否知曉?”
瞿鍾哂笑道:“你以為我是誰?在長明市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dòng),都不可能瞞得過我瞿家!”
“怎么?你是打算跟我講道理?呵呵呵,年輕人,別太天真了!”
“在長明市,我瞿家的話就是圣旨,我的規(guī)則就是道理!”
首座上,傅漢國聽到這這句話,冷冷道:“瞿鍾,你好大的口氣!”
瞿鍾不屑地道:“怎么?傅漢國,你們掌武司是怎么在我瞿家面前做狗的都忘記了?”
砰!
傅組長直接拍案而起,一額頭的青筋暴露。
“瞿鍾,你別太狂了!”
瞿鍾冷笑道:“我瞿家,從未將你們掌武司放眼里!”
“說句難聽的,你們分部能不被京都那邊批評(píng)和懲罰,還得感謝我瞿家!”
“要不是我瞿家給了你們一口飯吃...傅漢國,你這個(gè)組長最先被總部那邊拿下!”
傅組長氣得仿佛要爆發(fā)的火山,眼睛狠狠地瞪著瞿鍾。
這時(shí),秦陽淡然地譏笑道:“厲害,厲害?。 ?
“想不到你們長明瞿家這么厲害,掌武司都得仰仗你們鼻息了!”